185.第 185 章[第1页/共3页]
“五殿下为人骄奢,之前虽得圣心,但自打从苏杭两地回京,圣上就连着怒斥了他几次――难怪我爹他……”傅云天苦思一回,道:“你说得对。就连恪然,进了京以来也只与我们几人混玩,几位皇子他全没去谒见。”
顾长清神采无波,单独思考,不发一言。
十年前平江伯病逝,没来得及为年仅十一岁的嫡孙陈宣请封袭爵。
傅云天等苏安接了银票退下后,两眼放光地看向苏问弦;“你如何留意起这些玩意儿了,是给连娘购买的?不对啊,给姐儿买金饰头面已经顶天了,你苏公子可不是会操心哄她们高兴的?”
苏问弦等人在国子监修习礼乐律射御书数等科目,还要交游应酬,忙得不成开交。一向到十月尾,京里气候日寒,那游冶赏宴之事才少了下来,又逢成山伯府苏观河升迁贺宴,各自备了礼品只等赴席,苏问弦提早半日回府,帮着摒挡来宾贺帖诸事,也没来得及去给苏妙真赔罪。
“和你无关,”苏问弦掀袍坐下,喝口茶,字斟句酌,“东麒,我留你是有事问……你和我说实话,现在真要绑在五殿下船上了?”
苏问弦不欲和他掰扯,心道真真却和普通闺秀爱好分歧。何况她曾说了,如果能够,给她买些糖人泥人,他一向在想过几日回府要哄哄苏妙真,如何肯与傅云天废话。
傅云天嗤一声,“大房三房你不是都不亲吗,”他猛地觉悟过来,“你是给你阿谁幼妹买的?可你俩自小不在一块处,那里来的兄妹情深?”
平江伯府是诸位贵勋里顶尖的那几个,当初太宗命平江伯改海运为漕运,平江伯鞠躬尽瘁,立下汗马功绩,官至漕运总督,贵不成言。
“老侯爷前日见我还叮咛我,要看了你日日读书,你也不想到春闱时一筹莫展吧。”
宁祯扬缓缓点头,“的确……提及漕运,倒让我想到了平江伯府,他们家老祖宗做了总漕十五年,多么风景……可这一代却在为何人承嗣争得你死我活――陈宣与他叔叔互下绊子,闹得不成开交……眼下他叔叔上京追求请封,他却耐住性子留守江南。”
苏问弦打发了在门外候着的苏安,叮咛他去城西庙街,看泥人张有没有病愈出摊,如有就买了他摊上统统的泥人儿,再去珍宝斋看看有无别致奇怪的金饰珠宝。
苏问弦摆手,“老侯爷不好对你明说,”顿了下,劝道,“东麒,须知你mm是嫁人,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和你们侯府,将来没有多少干系,且五殿下他在苏扬两地的事,做得不成模样……”
宁祯扬点头称是。
而陈宣的父亲早死,他叔叔也是嫡子,府里开端内斗不休,就连陈宣的mm,原是要嫁入顾家,也俄然病逝,外头的人都猜想是他叔叔不想让陈宣得了阵容浩大的清流顾府互助,才害了侄女性命。
宁祯扬和顾长清都晓得镇远侯连本身儿子都是拿马鞭打到大的,虽倒没管住傅云天张扬高调的本性,但也不肯肇事,也说让他留下,傅云天赋不甘不肯地留在了贡院房间里。
除了家乐,还请了京里驰名的两个梨园子与很多平话艺人,歌姬舞姬更不在话下。又算着来宾如云,早早和陶氏筹议了,把大房的院子也借用了,和二房府上的空置处所一并拾掇出来齐开筵席。
傅云天收起嬉笑模样,肃了俊脸道,“绛仙她,迟早要做是五殿下正妃,我爹又那么看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