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第2页/共3页]
“这男人呀,都是贱骨头,你如果一味的顺着他,他就蹬鼻子上脸,更加来劲;可你如果时不时地闹个脾气,他反而慌了,说不准就伏低做小地来哄人呢。”
“女则、节女传……”她踌躇了一下:“……另有几本纪行之类的闲书。”
她一边在心中称怪,一边漫不经心道:“不过乎针黹女工,再就是与姐妹们闲谈玩耍罢了。”
而现在,从他掀起盖头到现在过了有一天没有?
再说“被服侍”的顾宗霖本人,平时他赶上这类下人,早就叮咛把人拖下去了,可他现在自以为刚把容辞哄好了,不好立即翻脸,当众发作她的陪嫁丫头,因而也沉住气道:“我也不消服侍,你下去,学学端方再来当差!”
不过现在容辞只要一想到那段时候就膈应,觉恰当初阿谁以为能够和顾宗霖战役相处的本身的确是脑筋进水了。
他聪明吗?聪明绝顶;他有才调吗?才调横溢;他俗气吗?一点儿也不。那他为甚么这么像李嬷嬷口中的那种浅显男人?!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毕竟破镜难以重圆,怪只怪她们虽勉强算是朋友,干系却没有好到两不相疑的境地。
是的,在顾家设想这一出之前,她和许容菀的干系实在是还不错的,毕竟没有好处胶葛,她们又是许家除了出嫁了的两位姐姐外,唯二的正室嫡出之女,天然态度分歧,容辞又成心谦让,二人干系天然不坏。
却听顾宗霖又在没话找话:“那……你曾读过甚么书?”
容辞正待回绝,不想一旁侍膳的叶兰听了结顿时夹了一筷子鱼放进容辞碗内,如许一来,她反而不好推让了,只能渐渐夹起放入口中。
容辞这时候面上没甚么窜改,内心却惊奇极了――这还是顾宗霖吗?他如何这么多话?
叶兰当然不肯,好不轻易找到机遇靠近顾宗霖,她如何甘心现在下去,便道:“奶奶忘了,伯府里老夫人并夫人叮嘱奴婢服侍好奶奶,奴婢可不敢违背。”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她还能给他想出个来由出来,可这好几次变态也太奇特了,在印象中,他一贯是高高在上,浑身泛着冰冷的气味,不苟谈笑,能不开口就不开口……
正因如此,许容菀才更难接管容辞所谓的“叛变”。
这倒是她想错了,容辞面不改色不是因为不害臊,而是因为叶兰做过的近似的、连带容辞一起丢人的究竟在太多了,脸丢多了脸皮也就厚了。而临时不措置她,也不是因为软弱,而是此时机会不对。
“你也喜好纪行吗?我书房里倒有很多,等过些时候我差人搬到东次间,能够作为你的书房。”
把那些胡思乱想抛诸脑后,容辞看了眼桌上的饭菜,有鸡丝银耳,陈皮兔肉,辣子鸡丁,鲜蒸鱼,酸辣黄瓜和一道竹笋蛋花汤,看得出来这是因为男女仆人都在,以是做的略略丰厚了些。
但女人嘛,老是对安插本身的屋子老是有一股天然的热忱。
……
“好啊!”容辞总算打起了精力,开端当真筹算起来了:“我抬出去的嫁奁里仿佛没有书架,但我名下有一家木工坊,等得闲了就叮咛下去,让他们留下几根好木料,用来打一整套的书架书桌,也不怕他们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