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二)[第2页/共2页]
松石吃力地把剥了皮的女人拖到木桩上,用木槌狠狠地砸着。肉浆蓬飞,碎血四溅!骨头碎裂的声音和木槌敲击碎肉时的“咕唧咕唧”声不断于耳,连岩岛都忍不住打了个颤抖。松石咬着牙,用力地砸着,从他浮泛洞的眼眶里,流出了两行血泪!
从麻袋里滚出一个痴肥肥胖的女人,每一层脂肪堆积的肉褶里都夹着厚厚的泥灰,赤裸的身材上沾满了屎尿的臭味。阿谁女人看到活骷髅,张嘴想喊,却底子发不出声音。
活骷髅细心地摸着女人的每一寸身材,手渐渐颤抖着,俄然说道:“大人,时候未几了,请脱手吧。”
松石的身材,倒向木桩,双手紧紧抱着那摊肉酱,两股鲜血,融会在一起,渗进了木桩根部。
宴席非常昌大,当助男拿着军人刀演出了一段精美剑道,顺手斩杀了一个仆人宣胜利人以后,全部宴席达到了岑岭,大师都纷繁庆贺岩岛有一个了不起的儿子。
岩岛冷森森地打断:“松石,这段话你反复了七年了,这应当是我最后一次听吧。”
这件事情很快让岩岛晓得了,他皱着眉,握着军人刀,直勾勾地盯着年历,默算着:“另有一个月就是助男的生日了,另有一个月!”
阴阳师所说的报应并没有呈现,风平浪静地过了一个月,助男的七岁生日来到了。
不能与浅显报酬敌的阴阳师擦了擦嘴角的血,探听到孩子是“万人斩”岩岛的儿子,问清楚了岩岛家的位置,便沿路找去了。
“对的!”岩岛挥起军人刀,刀光一闪,人头落地,血如喷泉!
固然阴阳师在日本职位极高,但是仆人们仍然把这个疯言疯语的阴阳师暴打了一顿。
她的舌头,早就被齐根割掉,脖子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恰是声带的位置。
他的脚上,锁着沉重的脚镣,破褴褛烂的衣服几近遮不住瘦得只剩下皮的身材,远远看去,就如同一个活骷髅,在惨白的月色下转圈。
“大人,我这个模样,青历还会爱我吗?”活骷髅一边割着皮一边问道。
“吱呀……”门被推开,月色下,后院尽是大树的中心地带,一小我正围着一个树桩渐渐地绕着圈走着。走几步,他就会拿起手中的木槌,敲打着树桩。
院子里的树,俄然收回了“呜呜”的悲鸣,每一棵树身上,都长出了一张狰狞的人脸,痛苦地张着嘴……
当他看到墙上挂的一颗颗人头正在被乌鸦啄食的时候,俄然“哈哈”大笑:“报应就要到了!”说完就扬长而去。
“不,此次我想你脱手。”岩岛把腰间别着的一把半弯刮刀扔了畴昔。弯刀扎在女人肚子上,伤口里没有淌出鲜血,流出的都是淡黄色的脂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