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风流才子[第3页/共3页]
待药上完以后,时候已是很晚,焉容一整天都没有好好歇过,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很快便支着头睡着了。
董陵亲身为她腾出坐位,扬手相邀,眼里尽是冷傲,然现在不过是焉容最为平淡的时候,不施粉黛,衣衫从简,却透着一股清绝柔弱的气质。
焉容点点头,“既然能够给公子解了惑,那我辞职了。”说完便起成分开,不料董陵朗声道:“且慢!”
焉容鼻子发酸,忙从袖子里取脱手绢给她擦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
“……”
焉容得空对付,正要上楼,刘妈富态的身材挡在她身前,低声道:“好女儿,你陪着这位公子玩玩,不会缺了你的好处。”
焉容见她脸如土色,担惊受怕地唤了她几声,“你快起来,先到我房里去躺躺。”
这青楼里头,除了避孕的药,金创药向来是用得最多的,常日里管束嬷嬷和妈子最好经验人,总喜好打出血来,就仿佛见了红心内里便畅快了很多似的;更有些客人及其卤莽,不把□当人看,把吵架□看起来是理所当然的享用,是算在账目里头的。
“唔,她会不会做饭?我嫌小梅放盐太多了,想另找一小我,做些清口的饭菜。”焉容话未说完,便看小丫头用力地点着头。
小丫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哽咽道:“钱不是……不是我偷的。”
刘妈难为情地看了看焉容,“好吧,你喜好就留着,甚么时候感觉夫役做值了,便放了她。”
刘妈低头感喟:“这丫头嘴太硬,如何打也不肯说出钱去哪了,要不让她下店吧,赚了钱渐渐还你。”
众女子层层围住,如众星捧月,董陵轻唱:“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夕阳。停息征棹,聊共饮离樽。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顾烟霭纷繁。夕阳外,寒鸦数点,流水绕孤村。*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漫博得青楼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有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傍晚。”
小丫头满眼框里都是眼泪,只一个劲地点头,望向焉容的一双大眼睛里满是要求。“我、我没……啊……”她刚要说话,刘妈便又用力踢了她一脚,“快说钱哪去了?”
刘妈向来不是个心善的人,视性命如草芥,财帛至高无上,焉容本该早早晓得的。她现在有点光荣了,本身没有把辛苦抢返来的嫁奁带回裙香楼,袖子里还藏着五百两银票,那三百两比起来便不算甚么。刘妈现在还肯骗她说是被人偷了,比及有一天明着掠取她才是欲哭无泪,她应当一早便看清这个,也不至于缠累锦儿遭这一顿毒打,心中非常惭愧。
焉容心底一软,咬咬牙,道:“算了算了,我不跟她计算,饶过她吧。”这么小的年纪,便是做错了事也不该这么奖惩,会毁了平生的。
董陵拨弦的手指一顿,琴声啁哳一响,忙道:“女人且慢。”
“妈妈,您说是她偷了我的东西?”焉容语气里尽是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