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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名器》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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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卖身经历[第2页/共3页]

萧可铮怕把她的头发揪下来,一放手,焉容超前头栽了畴昔,一跤摔在地上,额头从床柜擦了畴昔,鲜血顿时涌了出来。疼痛让她感到眩晕,她摔得骨头发麻,好久反应过来的时候,血已经沿着脸颊流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到空中上。

“好女儿,你可不要说话了,听妈妈的。”刘妈妈亲身为她洗了热毛巾,给她擦拭头面手心。

衣缠香吓得七闪八躲,顾不得形象捞起裙子暴露红色裤子,锥形小脚在地上跳来跳去,嘴里还不忘逞能:“有种你砸死我,砸死我啊!死娼|妇!”

五个月前,焉容娘家林家被牵涉进了一场官司里,惨遭抄家,百口放逐。马知文,也就是本身的丈夫,出远门拜师肄业,因为后年春科举测验,他必须早些做筹办。那天,她为他送行,一进家门,婆婆招了两名壮汉把她绑到了青楼,卖了一百两银子。

萧可铮嘲笑着对上她气愤的双眼:“我骗你?林焉容你现在就是无缺无损地回到马家他也不会要你,何况现在这个模样?”

“不成能!”焉容发了疯似的推搡他,连萧可铮都有些抵挡不住,趁他一不留意,从床上滚了下去,刚要站起来,酸软的两腿没有支撑得了满身的体重,再一次倒了下去。

作为一名官家蜜斯,嫁到一名墨客家中,本身仗着崇高的身份和丰富的嫁奁,按理在婆家是能吃得开的,但那婆婆曲氏刁钻刻薄,从不答应她回娘家一趟,常日里诸多指责,焉容也都一一忍了,结婚一年,嫌她不能生养,经常嚷着叫她儿子休妻。马知文一介墨客,读圣贤书读得脑袋有些陈腐,向来对母亲唯命是从,母亲叱骂媳妇从不敢为她得救,只敢私底下劝劝焉容:“你且忍忍,再忍忍,等我中了进士,我们到都城去。”

一句话戳中焉容的痛点,从床上挺了起来,赤着脚跳到地上,顺手抄起一个花瓶,开门朝着衣缠香丢了出去。“我就是死了,也得毁了你,叫你做不成花魁!”说完又抓过一个花盆,两手举过甚顶,猛地发力摔向衣缠香的头脸。

本来围观的人看得热烈,一看俩人动了真格,恐怕闹出性命来,三三两两涌上前去把衣缠香拉开,小梅和别的一个丫头给焉容架到床上,门一锁,人一散,里里外外又沉寂了。

半晌,她才猛地回过甚,狠狠得瞪着萧可铮,眼睛红赤似要鼓出来普通,“你骗我,你凭甚么骗我!”

“好,我不出去。”萧可铮语气顿时软了下来,陪着她坐到地上,抬手去扒开她的乱发给她查抄伤口,暗淡的灯光下,班驳血迹爬满她的侧脸,显得狰狞可怖。

萧可铮像抓鸡普通从前面捞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瞪着她失魂落魄的眸子,“林焉容,你如何这么轻贱,你说你为甚么不肯断念!”

一场豪情畴昔,萧可铮伏在她的背上,薄唇紧贴着她的耳垂,炙热的气味喷在她的耳廓里,她却仿佛失聪普通,仿佛甚么也没有闻声。

“你管不着!”焉容奋力往前挣,头发被他攥得死死的,锋利的痛觉覆盖了全部头皮,她却不肯放弃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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