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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名器》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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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色心未遂[第2页/共4页]

“正在花魁的房里。”锦儿顿了一顿,抬眼虚虚地看了看她,小声道:“妈妈可不敢这个时候畴昔,免得贰心生怒意,一并跟您算账。”

…………

刘妈一巴掌将桌子上的茶杯掀翻,“我还怕那头色鬼不成?张大嘴,你跟着我上去!”说完气冲冲地出了房间,张大嘴目工夫沉,拾起一把榔头尾随而至。锦儿才吐了一口气,心中冷静祷告,可千万别晚了……

焉容再如何慢喝茶,不出一会,茶也喝完了,看着孙禄一脸急不成耐的模样,心机电转,遂冒充媚笑道:“爷,传闻这裙香楼但是刘妈一小我把守的,您只是个干用饭纳福的人,这话说得对不对?”

话未说完,外头咚咚咚踩楼梯的声音更加清脆,刘妈耳朵尖,正赶上听到孙禄背面这几句话,气上心头,眼神一往中间扫,张大嘴便心领神会,一脚将门踢开。

焉容以手拊膺,暗叹本身逃过一劫,她就是没法接管孙禄如许的人做本身的入幕之宾,像是被禽兽□普通,就如当初,她被逼接客,刘妈也是怕她不听话,在她的饭菜里下了药,到了屋子里头只感觉浑身烦躁,却手脚使不上力量。她初时见到萧可铮,内心尚算安慰,起码不是满脑肥肠、边幅丑恶,或者年老有力的糟老头子,她跟其他女人的设法也是一样的,这个男人可遇不成求,只能硬逼着本身拉下庄严,去奉迎恩客。

第二日午后,几位女人调息了大半日,个个都复苏过来,沐浴熏香,打扮打扮。焉容惊骇孙禄再来骚扰,午后一向不敢小憩,便拉着锦儿下楼到了前厅,坐在靠窗后的角落里用茶。

“美人,爷不渴,我们不喝水。”孙禄大力将她扯到身边,用肥胖的手臂搂住她的腰,“你听话。”

刘妈听着一句又一句的诨语,心中早就不痛快了,这死鬼,还骗她说在淮州也是个半老的妈子,没想到也是个美人,本来是内心早有了筹算,想要卸磨杀驴,枉她殷勤十几天,当下便直盯着锦儿的眼睛问:“他在哪?”

锦儿对贰心胸惊骇,前些日子她被诬赖偷了钱,被张大嘴下狠手抽了好几鞭子,只要一瞥见他,锦儿就感觉身上还未愈合的伤口又嘶嘶泛疼。

袖兰和墨然两个从淮州过来的女人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颇感不适,便拉着几个尚霊城土生土长的女人奉告这城里的一应事物,甚么那里的胭脂最好用,那里的衣料最美,那里的金饰卖得最好等等,焉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了几句,听到喜玉缘的翡翠最便宜的时候俄然怔了怔,下认识地顿住。

焉容心中似有紧锣密鼓在敲打着一样,急得心底发紧,手中攥着茶水,一小口一小口往嗓眼里咽,锦儿呀,你这话可带没带到呢!

刘妈此时正跟大茶壶张大嘴(倡寮里的杂役俗称龟公/大茶壶,南边称为龟公,北方称为大茶壶,本文中的尚霊城设定在北方,倡寮杂役是封建社会男性处置的最卑贱的行业。)围在一圆桌旁说话,这张大嘴是倡寮里带头的杂役,他长了一脸横肉,脸上另有一道非常狰狞的刀疤,足足占了半张脸,特别是嘴大得出奇,本来他的嘴并不大,爹娘给他取名不过是想让他将来有福,做个能吃能喝的富朱紫,谁成想,张大嘴厥后染上了打赌,因为无钱还债被借主生生把嘴给扯开了,今后张大嘴是名副实在的张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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