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听曲[第1页/共2页]
不一会儿,二折开演,二人不再多言,用心听曲。
饶她还苦苦猜想那沈月然是否另有隐情,想不到,她竟是如许一个女子!
她说过,只要奕儿喜好,她不介怀女子的出身、职位乃至样貌。
吴兆言惊奇,“夫人如何得知?”
她本来与姐姐之间的姑嫂干系处得很糟糕,为了讨兆言欢心,主意向姐姐示好,求得谅解。她本来在文池没个端庄事儿,为了讨兆言欢心,现在在京郊开了个饼铺,自主重生。她本来好与人争论,惹口舌是非,为了讨兆言欢心,现在性子驯良很多。
吴兆言面上俄然出现一抹绯红,他笑道,“兆言常日里公事繁忙,今个儿是刚巧赶上沐休,闲逛至此处,一时动了心机,才与夫人有了相见的缘份。”
吴兆言话是不假。
他哼着小曲儿,没有向吴家走去,反而向卫府走去。
刘惠琳想了想,道,“世侄可认得一个叫梅采玉的女人?”
“世侄莫要在乎老身的话,老身只是想起奕儿,才有感而发。”她解释道。
听姐姐道,那女子仗着自个儿在后厨和女红上很有些技术,是个刻薄刻薄之人,整日里不端庄做活,在文池底子寻不着婆家。可她恐怕被人嘲笑,说是自个儿发誓不嫁。兆言直言回绝她的心机,谁知她一往情深,不但不惧被回绝,反而到处想奉迎兆言。
刘惠琳脱口而出,“世侄口中的女子但是叫做沈月然?”
不可!
如何能让如许一个狐媚女子骗了奕儿?
奕儿每年八月去天水路经文池,本年从天水返来,承担里就多了这只香囊。
“这香囊是——”
说完,带了熙春仓促下楼,分开戏楼。
坦白说,兆言很感激她的情意,但是豪情的事勉强不来。兆言心烦意乱,只求夫人见教,如何再与那女子扳谈?那女子如此固执,又是姐夫的亲妹子,兆言真是拿捏不准这此中的分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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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肝火中烧,腾地站起家。
两面三刀,满口谎话,文池一个样,都城一个样。
在文池向奕儿暗送秋波,到了都城仍不满足,不知耻辱,频频示好更年青的吴兆言。
刘惠琳摆了摆手,道,“老身记起有一事未办,恕不作陪,告别。”
他越是这般,刘惠琳越是以为他有苦衷。
刘惠琳不由直了眼睛。
京郊饼铺?
好姐妹看上的男人,她却偷梁换柱,暗渡陈仓。
她要庇护奕儿,多担搁一秒都不可!
刘惠琳回过神来,暴露一个丢脸的笑容。
他绕至卫府后门,又转过两个巷子,见到了在那边等待好久的熙春。(未完待续。)
发誓不嫁?
吴兆言一惊,也赶紧站起家。
“这手工倒是不错,可见她是至心待兆言,只是……”他连连感喟。
吴兆言悠哉悠哉地听完五折,走出戏楼,已近傍晚。
刘惠琳有感而发,“现在此民气不知是如何了,天家越是催得紧,年青男女倒是越不放在心上。一个个不知在想甚么,这个不肯嫁,阿谁不肯娶,难不成非得比及韶华老去才想起结婚之事?只急得我们这些白叟家哟,吃喝不稳,日夜难安。”
但是,这是事关品性,事关一个女子最首要的品性,她绝对不能让步。
旋即,他又大悟,“喛,看来,八年前的沈家旧事谁都未曾健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