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争执[第2页/共2页]

沈月然看不下去了。

今个儿午后或者稍早些时，你与花花嬉闹，花花俄然狂性高文，向你扑来，你惶恐失措，大喊‘拯救’，两个丫头忠心护主，抓住花花用力扔出去，花花脑袋撞上围墙，顿时一命归西。

“不可！”沈月然斩钉截铁，“今个儿是我第一天卖饼，就被人说酥饼有毒，今后谁还敢上门买饼？我要还酥饼一个明净！”

李心仪斜她一眼，口气轻视，“老女人，此事与你无关，你如有闲心，不如体贴体贴自个儿的毕生大事。我们走！”

谁知，这丫头竟然埋没祸心，在饼上抹了砒霜，喂予花花吃……”

女孩刚要开口，饼铺别传来一声马儿的长嘶，一架富丽的马车回声停下。

沈月然冷哼一声，一把抓住李心仪的胳膊，捊上衣袖，露脱手臂。

沈月然蹙眉心焦，小女孩是蒙受过如何非人的对待，才会被吓成这个模样，但是，她的确没有在酥饼上抹砒霜啊——

门帘翻开，一个十5、六岁的女子由两个丫头挽扶着，喘着粗气下车大步走来。

我找到她，她一个劲儿地叩首认错，我一时心软便放她归去。谁知，不出两日，告状的嬷嬷竟跌落水井而亡！我思疑此事与她有关，无法这丫头嘴硬，拷问几次就是宣称嬷嬷之死与她无关。

女子身着海棠红纱裙，手持圆扇，满身珠光宝气。

沈月然不动，反而伸开双臂，“不可，既然小莹是因为酥饼有毒而受罚，这酥饼又是我做的，我就得问个青红皂白。”

说到这里，李心仪掩面抽泣，“花花，花花，伴我多年的花花便一命呜呼了！”

“你放屁！”沈月然口不择言，指向男人，“你说是砒霜就是砒霜了？你凭甚么说我在酥饼里下毒？我还说是你在酥饼里下毒呢？我辛辛苦苦地做饼卖饼，我害谁了——”

李心仪惊诧，“你说甚么？”

“废话！如若花花是小我，你早就闹到衙门里去了，还用得着在这饼铺里哭哭啼啼！”沈月然的话把李心仪唬得一愣。

李心仪瞪眼。

李心仪无妨沈月然有此一问，怔住，“你、你如何晓得——”

说着，抬脚起步。

午休过后，日落时分，我安步庭中乘凉，俄然闻到一股饼香，我感到肚饥，便让下人买几个酥饼来尝尝。这丫头自告奋勇，说是鼻子灵，晓得是哪家饼铺传来的香味。我见这丫头迩来的确诚恳很多，又想着饼铺不远，便由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