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章[第2页/共5页]
“凤女人无需多礼,亦不必自责。”楚宁笑着上前将凤九卿扶起,高低将她打量,诚恳道:“久闻凤女人风采过人,几欲拜访,却凡务缠身不得闲,本日恰逢巧遇,欢畅都来不及,又岂会见怪?”
刘长贵冷静看着他们闹腾,不由讶然发笑,只感觉现在这营棚里日新月异,悄悄抖擞了一种他前所未见的朝气。笑罢以后,刘长贵又想起了楚宁布下的第二个任务――每个兵士或者军官,都要说出三条,身为卫民军不能做的事情。
世人都是这般说,却谁都不会画,最后那范哥一咬牙,直接在纸上画了一个大圈,又在圈上画了一个大叉,豪放道:“休要再说这般,我们卫民军岂是阿猫阿狗之辈?便是山中老虎,也没我等兄弟的英勇,是以,我等兄弟当左手提刀、右手持剑,如同那盾牌普通,将我等父母亲朋护佑在身后!”
固然只是第一次出营练习,但回程时,楚宁还是尽量当作战时行军来安排,刘长贵带着第二司的人后断后,而她则带着第一司的人走在前面,将探哨放出,一起行来倒也是顺利。
眼看着城墙和营棚都近在面前,世人大感奋发,楚宁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却听前面的探哨官过来请命,说是有人拿着剑堵在路中间,问是否要将人拿下。
“范哥,照俺说,那军旗上面,就该画一只老虎。”一个年青的小兵满眼放光,握着拳头镇静道:“再不然就画狮子,熊瞎子也行啊,看着都感觉个大,威风极了!”
燕凌戈快马回了天王寨,调集齐人马,枕戈待旦,只要有涓滴倒霉于白夙的动静传出,她便会立即驰援。
刘长贵转念一想,又想到读书识字的事情上来,当初楚宁与他提了个头,说是只挑五十人,军里伍长及以下级别的人,都有机遇被选上,而全部虎帐里,伍长及以上之人,几近多达两百人。
她与师妹白夙同门多年,却直到克日方知,她这看着孱羸的师妹却心有弘愿;当初萍水相逢的燕凌戈,现在大要上只是个山贼头子,实际上倒是对白夙忠心耿耿,甘心做白夙手中的利刃,一心盼望着白夙能成事,为她报得当年的杀父之仇;曾与她相知同好的谢云竹,在尝尽人间颠沛流浪以后,也仿佛找到了属于本身的前路,克日以来,都窝在那楚校尉的营棚里,批示着一众长幼妇人们忙东忙西,缝完衣服鞋子又缝背包,传闻比来手上的布料紧缺,还四周找健妇,与那楚校尉闹将着要上东莱山去采蚕来织山绸,连她的邀约都拒了几次;再说那楚校尉,年纪悄悄可本领却不平常,几次三番下来,连白夙都对她高看得紧;更不消说,长安城宋王府那位小野心勃勃的郡主了。
他正想着,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朝他走过来,偷偷摸摸的问道:“刘司总,俺听人说,将主大人要教大师伙儿读书识字?您瞅,俺家这娃儿可生得可机警了,像是读书人的料子,您能替俺在将主那边求个情吗?”
凤二人从‘东风楼’出来已是戌时,为了制止被人跟踪,两人城内城外大街冷巷四周转了一圈,于城外分道扬镳。
每间沐浴房的门前都站着一小我,奉告这些人竹筒内里装着的是皂角粉,而那小小的一块东西,则名为‘澡豆’,并细心教给了他们用法。
作为曾经青龙寨的二当家,现在在这新兴的卫民军里也是说得上话的人,勇武、心计、手腕样样不缺,可比起那位年青的女校尉而言,他由衷佩服,感觉本身只堪为马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