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第3页/共3页]

她遵循徐小春的叮嘱，沏好水给林月喝。林月喝完后说：“还是我的鬼鬼妹对我好，姐没白疼你。”牛芳蕊不唸声。林月说：“我病得如许，家里连小我都没有，他们才不管我的死活，你说我孤傲么？”牛芳蕊清理完地上的肮脏物，说：“不哇，我不是再陪你么。”林月不唸声。牛芳蕊问，要不要吃甚么？林月摇点头说：“想洗个澡。”牛芳蕊禁止说：“不可，徐大夫不让。”林月问，为甚么。牛芳蕊只说是徐小春叮咛的，至于为甚么她也不晓得。林月感喟问：“鬼鬼，你在徐小春那当护士也有半拉月了吧？你感觉徐小春此人咋样？”牛芳蕊问：“啥咋样？我感受他医术挺好的，这几天他和我说了很多奇特的病，甚么鬼怪，甚么丢了魂的，跟聊斋似的，另有……”林月打断她的话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说你感觉别人如何样，品德呐，懂了吗？”牛芳蕊不懂，傻乎乎地说：“品德很好啊，他诊所外边的那些蹲墙根的老头，动不动就嘲笑他，我也没见他活力过。另有哇，他常常不收药费。我看别品德挺好的。”林月照她头拍了一把，说：“你个傻玩意，我说的是……呃……”林月欲言又止，脸上闪现出一朵红霞，“你真不懂假不懂？我在抱病，你别用心气我。”牛芳蕊真不明白，摸着脑袋说：“到底啥啊，你说清楚？”林月活力地说：“傻玩意！滚，滚，滚一边去。”牛芳蕊不唸声，走到琴房，悄悄的弹了下古琴，声音清脆。林月闻声，说：“别瞎弹，这琴前几天刚修好，花了很多钱呢。”牛芳蕊晓得这把琴的来源和代价，双手悄悄地抚摩着琴身，她问：“那里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