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4页/共4页]

以是他现在的这句“能好”，又是甚么呢？

“……柜子上面，你看看。”

许苡仁悄悄叹了口气，“没了。”

二十年的好学苦读，十年的对峙不懈，付诸东流。

林琅沉默地喝完了一盒牛奶，把盒子远远地丢进门口的渣滓桶里，半晌才说了一句：“早就让你去查血。”

走廊上只剩下夜间照明灯。

“林琅？”许苡仁有些不测，“你如何来了？”

“你哥我。”

林琅随身的手链许苡仁曾经见过，那是一串光芒极翠绿的翡翠串珠，此中只要一颗红色的珠子，大略也是宝贵玉石一类。

林琅不耐烦道：“别说话。”

更遑论出了住院楼的大门以后，他还要避开雕栏和行人，精确地辩白哪一条是通向花圃的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