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第3页/共4页]
雅尔哈齐点头:“您犒赏,就是暖脚,那也与别女人不一样;侄儿不缺女人,满府丫头,那还不凭着我欢畅嘛。”
又稍用力一拍,博洛趴了地上,雅尔哈齐又一把把他拎起来:“你看看你这虚得,常日是不是都是让女人骑你身上动呀,你那腰,没力量了吧。”
天子想了想,“下一界选秀,再给老八挑个能生养侧室……”郭络罗氏这么多年也没动静。天子夙来感觉给儿子赏女人是对儿子恩赐,又看看雅尔哈齐,“你小子不错,结婚一个月就有了。”
铁保笑道:“你小子,也太挑了。”又转头:“苏色,我就说嘛,雅尔哈齐如何能够惧内,偏你小子说要尝尝他。”
几个宗室嚷成一团,雅尔哈齐眯着眼笑道:“你们都听谁说我不敢碰别女人?”
当时北京,管算是天下数一数二多数会,但是娼业却很不发财,北京京官们,万般无法,百无聊赖,竟然门路独辟,揣摩出别的一条道来——逛相公堂子,相公,就是唱戏男艺人,说这是同性恋,实在不对,那些跟男艺人腻乎京官们,绝大多数性取向跟凡人一样,那些边幅姣好男旦,不过是昔日名妓替代品罢了。
苏色与铁保点头:“我们也想看看,是谁连我们也使唤上了。”
雅尔哈齐笑道:“如果玉儿能一年生一个,那还差未几。“
…………
另两个宗室从博洛手里接过酒杯,各自闻了闻,又喝一口,点头,“确切没味儿呀。”
路上碰到几个宗室,被拉着去喝酒,到了地儿才晓得,竟然是一处相公堂子。
雅尔哈齐笑道:“她另有几个陪嫁丫头呢,侄儿怎会没人服侍。您当年可说了,不给侄儿指侧。”
因为都喝了加料酒,铁保与苏色各搂了人去了前面屋子,雅尔哈齐看博洛那儿还喝呢,坐到他身边儿一拍他肩,博洛歪了半拉身子。吡着牙直吸气,“你这手劲儿,也太大了。”
铁保看看雅尔哈齐那健旺胳膊,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内心不由怜悯纳楚那银子得来不轻易。
另两个宗室此时已笑抽了,让中间两个上来给揉胸抚背,好轻易止住那笑劲儿,此中一个道:“博洛,你他/娘不会真让娘们儿骑身上吧。”
天子差点被本身口水呛到,“一年一个?你小子,滚,滚下去。”
雅尔哈齐笑嘻嘻打个千滚了下去,天子坐位置上想了又想,摇点头:“贪婪!”
雅尔哈齐摇摇酒杯:“你们如果不这杯里放药,我估计还真会动动这女人……”
博洛红着脸,坐一边儿喝酒,“只要舒坦,谁还管甚么姿式呢,那春/宫/图你们看还少?内里甚么没有。”
天子一挥手,“不是侧室,就是个暖脚。”
雅尔哈齐拍拍博洛肩膀:“兄弟我给你个忠告,你再如许下去,可没多少年活头了!”
“但是,让妇人骑身上,那也太不爷们儿啦。”
苏色与铁保听了,不免有些对劲,点头道:“我们这干系,铁不是。”
“雅尔哈齐,你真没种!”
雅尔哈齐大笑道:“嘿呦,大笔银子,看来买得很多,你是不是不消还不可了?”
雅尔哈齐点头道:“你们那鼻子长脸上是个安排吧?”
苏色低头想了想,“没想到,我们倒成了别人手里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