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好剑[第2页/共3页]

东风未起，秋先至，叶旋云低。君不见，妇人痕干，战马蹄急。一腔肝胆东南没，三生豪气函谷西。任鬓染，小儿点江山，忠骨离。

说罢，目睹文长双手不断，右手玄虹挥挥洒洒，伴着丝丝破石声，将路边两丈见方的大青石细细砥砺，左手将庞秋抖起在空中悄悄一拨，那庞秋便似陀螺普通，帽飞衣散，浑身使不出一丝力量，无助的挥动，世人亦不敢向前。

月娘虽是各式不舍，终究还是从了丈夫，将两个孩子改名燕南归、燕双飞，意为盼着丈夫能早日返来。

但见文长右脚一蹬，迎向下落的四人，一式“拨云见日”将中间两人的刀摆布磕开一条狭缝，刚好穿过，翻身在阵外两丈站定。庞秋双眉一紧，心想常日里的那些江洋悍贼只这一下便卸甲待缚，可面前的老匹夫竟如此轻松的脱出，且显得游刃不足，心想本日要栽，忙思考应对之策。

长伴君子侧，专斩世不平。

志空殇，子规啼，梨花落，天狗移。娉婷见，风驻沙停雨息。悲欢尽处皆沁泪，存亡一顾本无期。少年游，荏苒搔白首，梅独立。

颠末一晚，掌柜的和两个孩子的出身已然知悉。

一晃十几年畴昔，期间月娘各式找寻丈夫的下落，但是一向杳无动静，话语间几次感喟。

玄虹重在锐不成当，剑气所至，尽皆披靡，不老翁深知此剑需佩情意相通之人方能养成，反之戾欲重燃，需饮人血压抑，久而久之，引得佩剑之人神思迷倒，反噬其身，阳寿尽折，因而铸成之时便携剑踏遍中原，寻其归宿。

翌日凌晨，约莫走了四十余里，面前呈现一个小镇，名曰‘桐柏’，此地离武当另有六百余里。

“亭儿、双飞，为师常日涣散，当不会整日操心教你们工夫，所觉得师本日脱手，实为你们受艺之始，今后如何全凭本身造化，且看好了！”伴着一声轻喝，左手将玄虹弹起，右手顺势拔剑出鞘，鞘落身起，旋出世人当中。

月父得知后大怒，令月娘三月不得出府半步，不然便绝父女之情，彼时正值二八韶华，月娘一心护情，便与千寻私奔，几经展转来到开封，过了两年安生日子，期间男耕女织好不欢愉，两个孩子接踵出世。

许是遥见上虚道长，几人直奔而来，勒马扬鞭，头前之人一指世人，喝道：“尔等且驻！”展开手里的布告，来回衡量一番，目光定在道长身上，“道长昨日但是在柳村轻侮了霸侯爷？”

言归正传，话说刘守有所创的“伏虎”阵也并非浪得浮名，锦衣卫各个妙手，又对此阵勤加练习，深谙阵法奥妙。现在见文长翻身向前，前面四人大步踏起，借前人之肩膀蓦地跃起，手中绣春刀齐刷刷落下，同时上面八人敏捷按方位摆开，如铁桶普通，堵住文长统统退路，道一声，“上！”，便同时向文长涌来。

至江浙山阴一带偶遇文长，文长时年廿十，正值才华外溢之初，恰逢西行返来，羽翼渐丰，两人本是情投意合之人，三杯两盏，也顾不得辈分伦理，便结忘年之交。

“这算甚么世道，唉……”文长跟着说了一句，等填饱了肚子，世人接着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