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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放心,他们做事晓得的。”木忆点点头,等木诺和宋之扬分开后,程嗣从背后圈住了她,将她抱在怀里,“如何了?”
“我不贪财,如何赡养夫君和两个孩子啊?”木忆调侃道,程嗣也不气,一副我就是靠夫人养的小白脸嘴脸,逗的木忆笑个不断。
“差事定然是好差事,就怕内里会有猫腻!”木诺直言,“我去查查吧,如果没记错,本来走这条路的人是二皇子的线。”宋之扬在南罗最久,天然也是最体味本地环境的,当年太子(现在的天子)和二皇子之间的斗争但是南罗通天都晓得的,现在这都畴昔多少年了,当年二皇子的权势死的死,放逐的放逐,都被天子打压的差未几了。现在有这么一件事冒出来,必然是冒犯了天子的好处,而又不好由本地权势参与,才会找到他们头上来,甘愿将肥肉拱手让人,也不便宜了二皇子党!
两今后,宋之扬送来了动静,公然如他所料,南罗药材数不堪数,虽说有溪城的三大世家在把控着,但端庄往外跑,特别是去到北牧、渤海的药材商还真没有。之前的管这事的是锦城平分量极重的刑家,刑家,是个很奇异的存在,历经三朝仍旧耸峙不倒,他们家有个奇特的家规,男人毫不入朝为官,只做药材买卖;而女子多为后宫嫔妃,有得宠如现在的荣贵妃,也有失势的二皇子侧妃,他们家嫁女,那是大家有份,底子不站队。固然没有朝中权势,但因为总有女儿会入宫,以是锦城里无人敢惹,儿子们多为大商贾,是以娶了他们家的女儿,根基即是得了用不尽的金银。
“那就推了,我们折回扶风。”
“将军晓得我是东启人的吧。”
“有些担忧,怕费事又找上门来。”
“明天请夫人过来,是我传闻你们此行来南罗贩药?”
“哈哈哈哈,怎会?我沈一方还不是那种陈腐之人,夫人有通天的手腕,怎是闺阁能束缚的!”说这话的时候还看了看程嗣,军阀之人对军阀之人,最是有直觉,哪怕程嗣已经分开虎帐多年,但身上的气质还是让他一看便知。
“当初实属无法,女儿家的出门在外只得女扮男装,还望将军莫怪。”
“将军好本领,这都晓得?”
木忆的话说的隐晦,但是人都晓得,干甚么都不能牵涉上扶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