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第1页/共3页]
不消多想,定是有人将计就计,或者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势要将嫔主子名声毁掉才甘心。
云鬓乌发就在跟前,幽幽的香味在鼻间盘桓,康熙心中一动,想到前几次的惨烈,筹算捧起她小脸的手,就放在她的背上,轻柔的抚摩安抚。
顾夏被他吓的小脸发白,更加衬得头上的红豆蔻鲜艳,她跟钮妃商讨的时候,是在阁房,坐在嫁妆前,听到皇上来的动静,她和钮妃不约而同的伸手拿红豆蔻绢花。
好不轻易获得一世生命,她想好好的珍惜。
“瞧她那妖媚样,整日里没个正形的,一瞧就不是甚么端庄人。”
“遣人去钮妃宫中说一句,让她别担忧。”顾夏缓缓神,从速叮嘱。
他喜好瞧着她笑靥如花,穿戴精美,娇娇气气的立在玉阶上,回眸欲笑的模样最动听。
还未承宠就惹出这很多事情,今后的路该如何走,她要重新筹算,像她之前想的那般,生个孩子以后退隐,怕是不能如愿。
“哈哈哈哈哈……”
最首要的是,它能提示康熙,她进宫的时候,虚岁不过豆蔻十三,还是一个黄毛丫头,若论青梅竹马另有些早。
香颂适时的奉上茶水滴心,听着自家嫔主子王婆卖瓜:“面对这么一张春云春水带轻霞的小面庞,再大的错也尽数消逝才是。”
无数的歹意猜想听的香颂皱眉,这些小宫女年纪不大,提及话来歹意不小。
现在她还没被吃入口,男人对她的兴趣日趋高涨,在这个关头上,迫不及待的想要以莫须有的罪名毁掉她,只会激起男人的疼惜。
劫后余生的顾夏,这会子已经缓过来,拉着她的手,笑嘻嘻的调侃:“我出事,你倒比我还惊骇些。”
总感觉几日不见,她又有些窜改,如白玉般柔皙的脸庞精雕细琢,她的描述也妙极了,春云春水带轻霞,如桃似杏般的妍美姝丽,淡然回眸如晓星飞渡,夺民气神。
至于那些蹦跶的小杂鱼,就由她来亲身掐死在抽芽中为好。
只现在另有一桩事要措置,能渗入到她身边做这些事情,定是她身边的宫女。
仓促往花房去,点了本身想要的东西,就气冲冲的回景仁宫去。
钮妃点点头,带着巴掌大的玻璃坛子归去,留顾夏一人在殿中。
康熙替她理了理鬓发,柔声道:“此花如此措置倒是合你,今后再给你做几件金饰衣裳出来。”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的,这后宫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不管你有没有马脚,哪怕给你按一个马脚,也要把你拉上马。
这绢花做的逼真,淡红鲜妍,好似桃杏秋色,银丝做骨,雾绡纱做面,平时从未曾用,不过是因着这绢花过分旖旎。
通过这事,顾夏在想,原主真的是因着忧心父亲而至,将本身忧愁成疾,一命呜呼的吗?不见得。
氛围一时有些呆滞,两人相对而坐,各自思考着本身的苦衷。
“恭送皇上……”
“福宝,把香字辈的姑奶奶们都寻过来,本宫有话要问。”
不等他回应,她就抱着他细韧的腰身,好似经心全意的依靠普通,依偎在他怀中。
隔着碧纱窗,能清楚的看到外头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夏季雨也缠绵些,不似夏季,瓢泼的痛快。
钮妃沉默,低垂着视线,半晌才缓缓道:“说甚么浑话。”
送走他以后,顾夏腿一软,差点软倒在地,刚才的景象实在过分惊心,即使死过一次,可对于这类将死有力的感受,还是惊骇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