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脱罪[第3页/共3页]

沈令嘉道：“我也不说那些虚的了，有人想要借着几个害群之马肇事，毁了天子弟子的名誉，毁了天子的名誉，公公是御前得力的人，您觉着现在当如何办好呢？”

杜衡的呼吸一颤, 却仍然端端方正地行了个礼：“既然我们娘娘的意义昭容都明白了，那奴婢就归去了。”

七月二十三日夜里，郗法批完了折子，伸了个懒腰道：“魏璐，传夜宵。”

她揭开盖子，公然见那东西还冒着滚滚的白气，一看就是热腾腾的新藕粉，郗法明白了：“哦，本来是陶芙见她不晓得争宠，想方设法叫她来争夺宠嬖了。”这么一想倒对邹露更顾恤了些，便笑道：“你这白痴，这藕粉如许烫，如何吃得？一会子晾凉些再吃罢。”

沈令嘉明白了, 道：“女人这一起辛苦，我也不说甚么虚的话了，但有事你们贵妃赶不及救护你的，女人来明光宫找我就是。”

此时外头一个御前常办事的寺人过来报导：“皇爷，查出来了些事。”

邹露道：“妾甚么都晓得――本月十三沈大人下狱不就是因为这个么？”

郗法叹道：“可惜当年还能说朕以官方痛苦的人，现在也放纵家眷收受贿赂了。”

戴凤笑得像个四十多岁风采翩翩的儒雅举人似的：“天然，天然。”

如果沈令嘉在，她或许能认出来，此人恰是当年查宣夫人案办事倒霉要被郗法惩罚成果被她拦下来的寺人之一，阿谁寺人道：“查出来了金陵皮家与帝都毛家两家。另有毛家属长的侧室于孺人是金陵本地一个于家的人――皮家与于家都不如毛氏鼎盛。”

郗法笑道：“本已经有宵夜了，又何必她再送来？”又念及邹露是个从不会争宠的白痴，倒也顾恤道：“她是个诚恳人，向来甚么都不会争抢的，本日想来是有事找朕了――叫她出去。”

此时那碗藕粉另有些烫，邹露便从桌上端起来一碗桂花藕粉道：“皇爷尝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