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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是!”轿夫翻开娇帘,只见一女子戴着红盖头身披霞帔端坐于轿中。
接亲的步队前脚出城,胭脂楼后脚便被一队军马团团包抄。而胭脂楼四周一里范围也已被官军净街,很有天子出巡的步地,独一分歧的就是净街的兵丁是官军而不是大内的内卫。
“哎哟我的大将军啊,你文韬武略深得陛下正视,将来也定是官运亨通繁华繁华,府上添一张嘴,不过是多摆一双筷子多抓把米的事,你可不能把这拖油瓶甩给我们啊……”此时两旁的官军都快忍不住笑了,老鸨子还不忘见缝插针的补上一刀。
“哎哟,我的齐大将军呐,这是哪阵香风把大将军你给吹来了?”虽说内心打鼓,这老鸨子的脸上但是平静的很,仿佛把门口披挂整齐的齐玉忠当作了登门会女人的客人。
“哼!!”齐玉忠伸手便扯下了红盖头,顿时就楞了,还真是杏儿。
“是呀!”老鸨子点头,“明天但是我家杏儿大喜的日子,将军你,不会不认得杏儿吧?”
“哎……你……你……”齐玉忠的脸腾的一下便红成了猴屁股,你了半天竟没说出一句整话。
“哼!本将此次前来乃是公事,汝等休很多言!”齐玉忠嘲笑道,“你这胭脂楼中,可有女子待产?”
“轿中所乘何人??”齐玉忠驳马来到轿前大吼。
“谁都不准动,没本将的号令,任何人不准踏出胭脂楼一步!”但见胭脂楼门口,一将领身披亮金鱼鳞甲,腰挎长剑,仿佛一副上阵兵戈的架式,字里行间带着一股杀气。
约么过了一刻钟时候,几个兵丁把八个大着肚子的女子带到了齐玉忠近前。
“谁?”
跟着齐玉忠一声令下,一众官军比如匪贼进庄一样四散开来,掀桌子砸板凳可谓是极尽打杂之能事,与其说是搜索,倒更象是借机泄愤。
“把骄帘给我翻开!”齐玉忠上马来到轿前。
“哟,齐大将军,你可真是威风啊……”盖头被扯,杏儿天然是一脸的不悦,不紧不慢的举起了手里的簪子,“大将军,还认得这个吧?”
“休得胡言!”齐玉忠脸一红,“本将奉圣上之命来找一小我!”
“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姚俊儿的女子?”
“哼!来呀!传令轻骑营,随我追!”说罢这齐玉忠恶狠狠的瞪了老鸨子一眼,气呼呼的回身出屋。近百匹军马一字纵列,如同一条蒲伏的巨龙穿越于贩子,在滚滚烟尘中向东疾奔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校尉急吼吼的跑进前厅,在齐玉忠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听得齐玉忠神采一变,“本日可曾有人来此接亲?”
站住就站住。朝廷有规定不准进城接亲吗?
以锣鼓队这类敲锣打鼓一步三摇的速率,十五里路程,但是要走上好一阵。就在间隔马家大院另有两三里路的时候,队尾的鼓乐俄然停了,但见一阵烟尘本身后由远而近,领头的马队更是催马号令,“站住!!都给我站住!!”
“姚俊儿?”老鸨子惺惺作态的想了想,以后一本端庄的摇了点头,“妾身瞒谁,也瞒不过大将军你呀!大将军你,但是我家的老主顾了,何时传闻我这胭脂楼里,有过姓姚的女子?”
再说那些女子,见齐玉忠一脸的气势汹汹,三个陪过他的女子二话不说便跪倒在了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大将军啊,你可不能不认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