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病因始末[第2页/共2页]

“云雀出去，二话不说就把我赶了出去。厥后老爷，老夫人都赶了来，又请了刘太医，少爷昏昏沉沉了几日才转醒，今后身材一日不如一日。”

“顾太医要致仕了，内心有些放不下少爷，就登门拜访，想要给少爷再看看脉。家里有些面子的管事都不在家，门房躲去喝酒，只剩个看门的小童。云雀当时不在，他拿不准主张跑来找我。我大喜过望，赶紧把人请了出去。”

秦娥拉住她：“宋妈妈，是我要多谢你。感谢你这些年守在暄儿身边，为他殚精竭虑，请受秦娥一拜。”

秦娥心中荡漾，道：“便如此，也不能证明暄儿抱病是被人害的。”

秦娥沉默不语，很久问宋氏道：“这些事，为何你明天没有说？”

宋氏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但随即安然道：“这些年，我心中便有思疑，但孤掌难鸣，又没有切当的证据，只能谨慎哑忍，不敢张扬半句。眼看着少爷身材一日不如一日，心急火燎，不知该如何才好。我乃至想要给夫人送信，让她想体例返来救少爷……”

宋氏点头：“是，顾太医曾亲身拜访过。那天老爷不在家，老夫人带着二夫人、三夫人，并阖府的少爷蜜斯去大相国寺烧香。就连方姨娘都被老夫人恩准，一起跟了去。只要少爷早上起来不谨慎扭了脚，没有去成。”

两人返回秦暄的棋灯小阁。

秦娥心脏猛的跳了两拍。

宋氏看向秦娥时，目光多了几分佩服。

宋氏再坐不住，满面惭愧的就要跪下：“大蜜斯，是我小人之心了！”

宋氏微垂下眼睛，道：“大家都说少爷是因为当年的保命药吃坏了身子，以是才缠绵病榻。我一向照顾少爷，对他的身材环境再清楚不过。那药的确伤身，可万不到这类境地。并且当年给少爷开药的顾太医，致仕前曾给少爷诊过一次脉，也说少爷规复的好，好好将养几年，身材和浅显孩子无异。”

大蜜斯怕是比她设想的还要有本领。

秦娥听得心惊肉跳，道：“你是说有人妒忌暄儿聪慧，以是关键他？”

宋氏目光悠远。“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是三十，各房聚在一起吃团聚饭。席上少爷一口气背了一部三字经，当时少爷可才三岁！老爷大喜，说少爷今后定能考长进士，灿烂门楣。便是老夫人都夸少爷聪明，给了少爷好大一个红包，就连我都得了犒赏。”

秦娥道：“你思疑是云雀动的手？”

宋氏揣摩了一下，心道一声妙极。云雀是老夫人的人，以老夫人的性子，和跟秦娥的体贴，必定不会坐视不睬。另有教唆云雀的人，只怕也舍不得云雀出事，说不定还能够借这个事情辩白出谁是凶手。

提起沈氏，两民气中各自感慨，秦娥抖擞精力道：“眼下另有要紧事，既然不能措置云雀，要想个别例留下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