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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关汉月》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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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5章 内忧外患[第1页/共3页]

左贤王!这在之前或许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位置,但是自本年其父即位单于以来,父亲的各种行动无不明示着其有突破祖父定下的“兄终弟及”传位轨制,再次规复成“父死子继”之法。

“这……”库雅喇永心两端三绪的微一踌躇,惶恐不安的嗫喏道:“这此中恐怕确有漏网之鱼,亦或巡骑坦白究竟。”

自踏出大帐,他早已不复以往那种软弱而易于相处的猪头形象,龙骧虎步中给人一种豪杰气势的即视感,当他在草原上以这个姿势示人,还从未有人敢将他小觑,但是右谷蠡王平平而包含挖苦的话语无疑给了他狠狠一个耳光。

猜不透主帅情意的库雅喇永心微瞥一眼,谨慎道:“不过队中有边塞部族之人认出,对方领军之人乃是秦慎无疑。”

秦慎躺身草地瞻仰夜空,月儿孤悬火线,将深黑的夜色蒙上一层不实在的乌黑,让他难以辩白现在究竟是梦境,还是实际?

究竟亦是皋屠昂真的将他猜错。

只是这又不能完整怪他,自汉军拜别以后,各部皆有来报各自的毁伤以及战况,唯独哈萨珠至今才来,固然之前他亦目睹有兵卒前去内营反对,却实在没有推测竟是对方所部,正因为此,也就难怪他有此一言。

就如对方所言,若他一心为公,又何必白日里装病迟延?今晚起意反对,确有几分轻敌以及但愿籍此大胜来热诚对方之意,却未曾想汉军竟然如此强势,让他损兵折将之余不由将满腔气愤转向主帅。

纵观匈奴高低千年汗青,他独一的倚靠也不过仅仅是草原的“宽则随畜因射猎禽兽为生业,急则人习战攻以侵伐”,或许,这也是父亲同意他请战武泉的启事之一吧?

听着身后传来的步音,秦慎吁出一口长气,起家活动着酸麻的手臂头也不回的问道:“伤亡如何?”

至此惊吓如小鸟的众婢女才如梦初醒般昂首茫然张望,回神的刹时一拥而上,拿起油腻不堪的衣裳往他身上七手八脚的套去。

当他如疯狗般掀翻帐内的统统安排,扫视一眼摔无可摔,砸无再砸的各处狼籍,犹自感觉肝火难平的踏步上前,朝缩在角落瑟瑟颤栗的几名俏婢狠狠踹上几脚,伴跟着婢女的连连惊骇尖叫,这才稍觉气顺的一屁股瘫坐在矮榻之上,气喘吁吁。

言罢腾然站起,过了半晌,瞋目犹安闲那垂首颤抖而毫无反应的几名俏婢,火气再旺的同时,暴跳如雷的吼道:“换衣!”

卑躬屈膝的兵卒被他这一吼吓得一呆,头也不敢抬起的怯懦摇了摇脑袋,唯恐首级将肝火转移到本身身上的不由将身子压得更低。

“本日巡骑不是回报尽歼汉军标兵欤?那今晚之事又作何解释?”

就在半个时候前,当汉军马队如入无人之境般的烧杀而入时,他的部族方才扎下营帐不久,很多族人就连衣服都未曾脱下,面对敌袭,他立即停下喝酒作乐,临时起意传令族人组军反对,不料就因如此,竟让他得报毁伤两百余人。

此时已是深夜,在尚未完整毁灭的营地火光映照下,天上的星月亦变得黯然失容,仿佛在预示他此战终将得胜,而令他在左贤王之位的合作中再无资格。

而对方夹枪带棒的于主帅权威的应战,更是他毫不能容忍之事,当下冷然道:“哈萨珠视天下豪杰为无物,我这不堪入目之安插天然难入法眼,而戋戋千余汉军天然亦不在话下,只是你为何派兵反对,又真当我不明白你之真正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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