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节:运筹帷幄间[第2页/共2页]
隋朝时候,还没有八仙桌和椅子板凳,宾主两边只能双腿盘坐或跪在席上。跪得时候久了,腰腿酸麻难忍。李栋很不风俗这个别例,只得捏住鼻子姑息对付。
县尉大喜,李栋所说的战略,和他白日与陆离儿阐发的不谋而合。他便问道:“城内府兵本就未几,你再带走一部分,守城岂不是更加困难?”
李栋和县尉在城上守了好久,见贼兵逐步退去,安排府兵轮换守城今后,一块回转县衙。
陆离儿冒充说道:“他回家歇息去了。县尉身上如何有血迹?莫非受伤了?”
“无耻!”李栋暗骂。小爷在阵前冒死拼杀,差点被流箭射死,纵算县尉脓胞一枚,也中贼刀挂了彩。你躲在县衙内,门槛都没迈出去,击退贼军与你有毛线干系?恬不知耻自称“我们”,企图把军功贴到你的脸上。脸皮比城墙还厚三分,三枪戳不出一个眼,十箭八箭才打一个白点。
士人又说:“兵贵神速。我们粮食未几,不能耐久作战,毫无疑问需在克日拿下章丘。他们的救兵不就齐郡张须陀吗?此人有勇无谋,实在不敷虑。”
知世郎听他仿佛体味张须陀,便问:“你有甚么好战略,说来听听?”
李栋说:“话不能如许说。纵使我留在城内,守城府兵也不敷一万。而贼军却有十万兵马,以一敌十,力疲而竭,怎能守得住?救兵还没赶到,城池就被攻陷,当时你我已成阶下囚。”
士人见本身的话遭到正视,手向西指,得瑟说道:“齐郡在章丘正西方,张须陀必然会从西门攻入城内。刚才探马来报,有一小股府兵杀出城去,一起向西逃窜。大抵就是搬救兵了。我们只需在通往西门的必经之路埋下伏兵,等张须陀一到,就成了瓮中捉鳖之势。”
陆离儿听了非常对劲,抚掌哈哈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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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上起来,李栋揉揉腰肢,伸手清算倾斜的发髻。见陆离儿和县丞也暗中摸腰,想他们也不好受。
李栋只见到陆离儿,没有发明父亲李浑的身影,便问他父亲去哪了。
李栋脸上也黑不溜球的,只没有受伤罢了。
便对县尉说:“天亮今后,多征百姓守城,守到巳时,我必杀回。当时贼军阵后大乱,天然退兵。你引兵出城追击,不然我孤军难支,恐怕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