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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隋好驸马》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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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台寺[第1页/共3页]

见对方并不拘泥,也没做出啥不应时宜的刚烈特别行动,智顗大师心中略定。看了一下中年人,又看看少年,智顗点头道:“来人已经如此这般近了,这寺中又无其他下山之路,便去后院外墙下竹林间避走一时,待退兵再出来便是。老衲与晋王殿下多有书牍来往,也曾蒙晋王诚志问法,想来宇文述便是得了甚么动静要想邀功,只要未曾有确实的真凭实据,也是不敢妄为的。”

大隋建国至今,已是17个年初了;南陈灭亡也已有8年之久——当然了,这个8年,只是遵循建康城破陈后主降隋算起的。如果以三吴岭南的零散抵挡义兵被隋军毁灭作为天下一统的标准的话,天下承平才不过6年多罢了。

“大师!庙门外有多量朝廷兵马过来了,不知是何事情,看着来得很急。”

中年墨客在竹林中行未几远,压着嗓子喊了几声,便听到了小沙弥的回应:对方竟然躲在后山陡坡上两丛交叉的老竹上,从坡顶一眼望去,明显是看不见的,如果刚才那群隋兵搜索,想来也不成能找到。

“来人只是晋王请老衲去扬州做经忏的,和萧居士并无干系,让他不必躲藏了。”

“左翊卫门下校尉刘灌,奉晋王殿动手谕,恳请大师速往扬州相见。”

“师弟!”

“咄!休要胡说!老衲一介削发人,只求宣化弘法,难不成还拘执那些俗礼浮名?当年武帝崇佛极尽,捐躯珈蓝,虽厥后横遭侯景之祸,连绵横祸数十载,但毕竟是大恩于我佛门,老衲虽未能全数身受,怎敢不令其果报有终。”

“劳晋王殿下操心了,既然信重老衲,老衲自当从命——刘校尉筹办何日出发,但是本日便要下山么?”

刘校尉一口气喝干了一碗浓茶,拱了拱手说道:“好教大师得知,此番实在是晋王孔殷得紧——晋王妃突染重疾不起,遍访扬州名医无效。嗣后倒是王妃自言得神人托梦,说是命数有些违碍,非得大师代忏开解,方得无恙。晋王伉俪情深,不忍爱妻刻苦,又怕平常信使往还迟延号召不周,故而命宇文述大人遣人日夜兼程快马赶来——倒是末将来得冒昧了。”

少年人眼圈一红。他自小丧父,祖父与叔父也在六年前死于非命,厥后母亲也病亡了。他本人从7岁时便得蒙智顗大师收录教养,固然智顗是个削发人,但是在少年眼中其接远程度实则与亲祖父别无二致。现在听了对方的大包大揽,他这般说天然是真情透露。

“如果大师身材没甚么不便的话……”

露台寺内,方丈智顗大师端坐一处斗室以内,面前只要一个未曾受戒的短发沙弥奉侍。两人低声碎语,也不尽是说些佛理,特别是那小沙弥言辞很有机锋见地,竟也能让年高德劭的智顗大师频频微露赞成,浑不似平常假端庄削发人的严厉。

“大师自便。”刘校尉说着,便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声到人到,跟着这一声压抑而短促的喊声,斗室的门被一个三十好几的中年人撞开了,只见那中年人跌跌撞撞,一身的读书人打扮磕脏了好几处,颌下五绺长须狼籍驳杂,好不狼狈。

中年墨客也晓得本身此前莽撞失态,从速正了正衣冠,单手不伦不类地打个问讯,说道:“回禀大师,来人约莫一两百众,都是左翊卫的衣甲徽号,间隔寺里只要一里多地了。某怕他们是要对小师弟倒霉的,也不敢查问来意,便从速返来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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