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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盯着言喻垂下来的眼睫毛，淡声道：“夏夏的事情，很快就能处理了，言言。”

如果陆衍不放弃细姨星的扶养权，她会难过；如果陆衍真的挑选放弃，她一样会难过。

眉眼阴鸷，太阳穴两侧的经络模糊跳动着，他绷紧了两腮的线条，薄唇抿成了锋利的直线。

更何况，她也搞不懂，她是不舍得细姨星？还是不舍得那张和程辞类似的脸，亦或是就只是不舍得陆衍这小我……

陆衍淡声：“对不起，爸爸明天早晨没有陪在你的身边。”

言喻弯了弯唇，眼底却没有多少笑意，她沉默了好几秒，才说道：“林姨，陆衍现在做的只是他作为一个爸爸的本分罢了，你不能因为他之前甚么都不做，就以为他现在做了这些本分，我们就该戴德戴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