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用心良苦[第1页/共4页]
夏芳菲叹道:“有道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似母亲那样的人,一准要一边想体例将赛姨弄到她身边,一边背着我们跟绣嬷嬷嘀嘀咕咕说些若生个儿子才好。”
夏芳菲听她口气大得很,当下又就教她如何做,廖四娘细细说给她听,最后道:“你也别揣测我如何晓得的了,莫非你忘了,我在都城那会子,但是跟上九流下九流的人都有来往。本来劝说你那表哥不去考恩科,便是想撺掇他做这买卖。谁知又被太后发落到了这处所。”
廖四娘那里会不知夏芳菲一心想闻声骆得计不利的事,笑道:“她不如何,还跟起月朔样留在家里。”
一日正拍着赛姨躺在床上小睡,就见柔敷过来轻声问:“还没来吗?”
“你不晓得也就罢了,那甘五郎竟然也不晓得。”廖四娘噗嗤一声笑了。
虽没听到骆得计非常不利的动静,可夏芳菲听出她的婚事有些艰巨,内心也欢乐得很。
赛姨比旁人都镇静,被张信之用布带绑在身后后,两手扒着张信之的肩膀看杨念之带着人拿着网子去抓野兔、山鸡。
廖四娘道:“谁说没有?给我两个银匠,不出两月就能做出来。”
风和日丽中,几人玩了大半日,待刮风时才归去。随后几日,公然项二郎将府里的事交给了廖四娘,廖四娘理了两日,又来与夏芳菲一同计算分发给百姓的东西,瞧见那分发东西的账目纷杂得很,不过一时半会就看得她目炫狼籍。
甘从汝内心也觉这一胎是个儿子才好,毕竟一是为了后继有人,二是已经有了女儿,只是此时瞧见夏芳菲仿佛比昔日豪情细致了些,唯恐她又起火,忙道:“那便不叫她带就是了。”
夏芳菲才对骆得计的事幸灾乐祸,闻言忙对廖四娘摆手,“快别提那事了,赛姨一每天懂事,就怕她传闻了拿来问我们呢。”
夏芳菲想起骆对劲来,叹道:“也不知大表兄现在如何,我揣摩着他不像是做买卖的其中人。”
夏芳菲也坐起家来,自去擦身,返来后,才坐在床上道:“当着人面不敢说。”
“在这边你一年四时大能够放开了吃。”夏芳菲跪坐在毯子上,大略是觉面远景象与昔日曲江干上的仿佛,因而又问:“得计现在如何?”
“谁说不是呢?只是现在也犯不着为他操心,摆布他老诚恳实地替你们的船筹措着,不能大富大贵,也能衣食无忧了。”廖四娘喟叹道,望着面前青山模糊,又听赛姨嘻嘻哈哈地笑,只觉骆对劲坏就坏在游氏手上了,若不然,夏芳菲遭殃后,他就娶了夏芳菲,也能有个刺史岳丈;她主动送出青睐后,游氏不折腾就娶了她,现在她也能替骆对劲拿主张。现在,骆对劲只能被游氏教唆着了。
“瞒着吧,瞒不住就罢了,若还是跟赛姨一样到生了都没人发觉,那就还假装不晓得,这么着可不就公允了?不就是要有几个多嘴撩舌的在背后说我们生第二胎时候还跟草包一样无知无觉嘛,由着他们说就是。只是稳婆要别的找一找在外头备着。”甘从汝拿动手摸索夏芳菲的肚子,见她小腹还是平坦,忍不住道:“既然要假装跟怀赛姨时一样,那我们再接着方才的事?”
柔敷只得向她肚子上盯了一眼,“这月洗衣裳的时候没瞧见。”吃一堑长一智,前次夏芳菲身子不好,又有些讳疾忌医,柔敷等便都没问起,此次迟迟不见夏芳菲来潮,她便来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