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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晃而过,很快便到了八月初,西藩国的使团也总算到了都城。
他在案后坐下,将慧安设在膝头,不顾她好言好语的相求,只道:“几日都未曾好好说说话,你便不想我?”
慧安想着便只点头一笑,关元鹤倒是将她手中的文录一抽讨厌地扔在了桌上,拉着慧安起了身,道:“陪我去跑两圈马吧。”
关元鹤的声音带着一种缠绵的和顺,慧安笑着抬眸正迎上他通俗的眸子,两人相对无语,半响关元鹤才啄了下慧安的唇,笑着道:“汪杨松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大抵再几日便就到了。”
当日的夜宴慧安并未前去,只是却不想在夜宴上端宁公主却借西藩国王谈及来日的两国马医参议一事时,向贤康帝进言将此事改成一场嘉会,令女眷也插手抚玩。此次本是太仆寺选吏,是朝廷政事,无法西藩国王提出了两国作比一事,现在端宁公主又提出此建议来,贤康帝本不欲应允,只那新雅公主却兴趣极高,端宁公主不知又从那里听得贤康帝承诺了慧安插手选吏一事,竟在夜宴上拿她说事。
关元鹤闻言展开眼睛瞧向慧安,回道:“光阴静好,浮生来回,默等一人存亡陪……所谓的光阴静好大抵当如是了。”
接了中馈后,慧安每日都繁忙的很,府中大小事件都要过问,每日不时就有婆子管事来叨教事件,幸亏慧安那日拿胡奎伉俪开了刀,倒是压住了关府高低的主子们,虽说措置府中琐事要费颇多时候,但遵循她新定的端方,下人们各司其职,没有人拆台,倒也还算清净,到底还是被她挤出了揣摩和研讨柳枝接骨术的时候。
慧安听闻这个动静当即便是一愣,晃过神来细细一想,怎能不明白端宁公主这是冲着她沈慧安来的。
慧安闻言微愣,接着才眉眼弯起道:“你如何把他调返来的?这叫不叫秉公枉法?”
他说着倒是在慧安的耳边悄悄啄了下,慧安顿时心一酥接着便温馨了下来,窝在关元鹤的怀中享用着此番的喧闹,关元鹤却也没再啃声,只紧了紧度量,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半响慧安才轻声一笑,道:“这便是所谓的光阴静好吗?”
如许一来,太仆寺选吏便改成了一场由两国天子携宫妃,朝臣携女眷前去观比的一场嘉会,地点也改在了西郊的皇家马场。
只是如许一来,她倒是比关元鹤更见繁忙,加上关元鹤迩来也常常往府外跑,两人偶然一日都见不上一面,只半夜慧安能迷含混糊晓得人返来过。便是他在府时,慧安多数也忙繁忙碌地来回跑,只用膳时候能说上两句话已是不错。
现在瞧了案牍才知关白泽竟是科举出身,是一甲前三十。如关府如许的世家,实不需走科举门路,普通都是经保举便能出任官职,大辉的科举制是在贤康帝即位后才渐渐减轻了任命比例,越来越首要起来的,在关白泽当时候科举对豪门后辈来讲虽已是一种前程,但是向关白泽如许的出身,实不消如此。
慧安言罢便目光晶亮着兀自策划了起来,关元鹤见她一脸镇静地盘算着,不觉宠溺地摇点头,兀自拾起桌上的文书看了起来。慧安回神时见关元鹤瞧的当真,便蹭着要自他膝上跳下去,道:“你瞧吧,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