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山中藏屋[第1页/共3页]

“换人了？”

严讌儿恍然大悟：“这么说第一次你进的是房，房里有对老伉俪？”

说谁谁到，正想着霁又春听得门外喊了一句，一身蓝衫的霁又春缩手缩脚地走了出去。

看来还要去一趟酒馆，就算不去酒馆起码也要找一找霁又春，再跟他探听一下酒馆的事。

“我。”海娃子惶恐隧道，恐怕沈方鹤说出来不好的话会触怒了仆人。

沈方鹤用剪刀剪去渗入血渍的棉布，细细检察了一番伤口，问道：“前辈说是夜间上茅房跌倒受的伤，叨教前辈这是摔到甚么东西上了？”

内心想着嘴里没张扬，悄悄的听霁又春说下去。

酒是好酒，还是侯六酒坊的酒味儿，鸡也不错，特别的味道让人又想起了花满月。

“唉，”老男人叹了口气，“人老了就没用了，昨晚去茅房不谨慎绊了一跤，把腰弄伤了。”

“对，换成了一对老两口。”

“他又醉了。”

沈方鹤看着身子全部倾斜在海娃子身上的老男人，不由皱起了眉头：“还是去后院吧，配房有床。”

“唉，”沈方鹤感喟了一声，“这也不能怪你，你也不是郎中，怎能看出这伤口是被下了毒的。”

“不归去了，”老男人带着哭腔说道，“海棠园入夜路滑再把我白叟家给摔死了，凉溪这鬼处所不能呆了，前天闹鬼火明天闹瘟疫，我还想再活几年呢，咱回我兄弟家。”

霁又春将信将疑：“我真的去……去一趟。”

霁又春去了酒馆，沈方鹤倒满了茶放心肠翻看着医书，嘴角暴露了一丝不易发觉的笑。

沈方鹤也想不通，只是模糊感觉这事情并没有黄元聪说的那么简朴，这老男人临走提起过鬼火，莫非跟山中鬼火有关？

“霁公子这是如何了？”

想到鬼火不由得又惦记起了梅童，街头的酒馆到底藏着甚么奥妙？梅童与满月是不是躲在酒馆里？

“你为甚么不再去看看？”

“这……这个……”老男人语塞了，支支吾吾半天没答复上来，海娃子见状一步上前，从怀中取出一锭黄灿灿的金子，塞进了药箱里。

“就在山里，”沈方鹤端起酒杯笑了笑，“第一次去我也觉得是一间房，第二次偷偷跟着霁又春再去时我才发明这屋子有玄机。”

“有……有……”霁又春忙把酒和烧鸡放到了桌上，脸上的欢乐比酒味儿还浓。

老男人一个激灵，想翻身身子动了几下终究又趴了下去，涩声道：“郎中先生，我……我这是中了甚么毒？”

一夜很短，短到没想通这些题目。一夜又很长，长到翻来覆去腰酸背痛。

“从内里看是房屋的檩条架在了山石上，实在是山下有个洞，我猜想这山洞能有一间房大小，再在洞里做些手脚，人进入洞中是分不出是房还是洞的。”

“先生。”

见问不出甚么来，不如干脆闭嘴，沈方鹤敏捷地给老男人上了药包上了伤口，完了悄悄拍了拍老男人的肩膀，说道：“前辈，好了。以跋文得早晨别出去，入夜路滑谨慎身材呀！”

“先生，”霁又春说完这两个字沉默了好一会儿，似是在内心衡量该不该说，又过了很久才道：“不瞒先生，又春方才去了酒馆，但没见着她，更没买到酒。”

沈方鹤的话又让严讌儿吃了一惊，明显是背景而建的一间酒馆，如何不是一间房，莫非还能把酒馆开在山里？

霁又春没听清楚，问道：“先生说谁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