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王爷亲手上药[第2页/共2页]
顾子然被她的尖叫吓了一跳:“花娇娇,你在做甚么?!”
好家伙,白千蝶为了形成血流不止的假象,竟然封住了几处穴位。
白千蝶又气又疼,眼泪止不住地朝下掉:“表哥,我还是好难受,你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顾子然眉头深皱,目光一凝。他的母妃,还真是下得去手。
花娇娇不过是在冷香院的五年时候里,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工夫,总不会比太医的本领还高。
她额头上的伤口敞露着,公然还在朝外冒着血。
她下的手,她内心稀有,那一刀子,毫不成能让她血流不止!
谁知顾子然神情冷酷,一把推开了她的手:“白千蝶,你承诺过本王甚么?”
花娇娇嘲笑着,正要拿银针,俄然发明,白千蝶的脉象,仿佛有点不对劲。
不是熏香?那这是甚么香味?为何会让他莫名地感觉熟谙?
她完整没有辩白的意义,只是顺着白千蝶的话说。
可他如何能够对花娇娇有反应!
这穴位是谁给她封的?她本身绝对没这个才气,莫非是阿谁会工夫的女婢卫?
“你去做甚么,屋里趴着!”顾子然横了她一眼。
提及来真是好笑,他,一妻一妾。老婆口口声声说,给他把孩子都生了;侍妾口口声声说,已经跟他圆了房。
本来她是在给白千蝶治伤?但他板起了脸:“你就不能提早说一声?”
装甚么好人?扎针的人的确不是她,但撺掇白贵妃的人莫非也不是她?
花娇娇拍了鼓掌:“你管我提早说不说,归正血止住了。”
花娇娇上前诊脉,没一会儿,就发明了端倪。
幸亏她会银针解穴,不然今儿这屎盆子,还真被她扣头上了。
“凶甚么凶,你看看她额头。”花娇娇拔出银针,擦擦洁净,塞回了袖子里。
羊脂玉普通的乌黑肌肤上,针眼红肿,遍及全背,显得是那样地触目惊心。
必然是因为她身上的那股香气,闻着醉人又熟谙,才扰乱了他的心智!
顾子然顿时做出了决定:“她说的有事理,让她诊脉。”
花娇娇出轨的事,白贵妃又不晓得,她们能有甚么深仇大恨,非要如许对她?
那天她不是在太前面前说,她来月事了吗?可脉象显现,她的月事,离她另有十万八千里呢。
她只是想去看看,白千蝶在耍甚么把戏!
顾子然迷惑着,尽快给她涂完了药。
花娇娇暗自嘲笑,面儿上却一派无辜:“你不让我诊脉,肯定毒源,我如何给你解药?”
花娇娇扭头就走。陪吧,陪吧,最好每天陪,夜夜陪,别让顾子然再回衡元院。
一时候,顾子然血液逆流,竟发明本身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