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金人[第5页/共5页]

恶鬼来瞥见元曜，怒道：“来人，把他抓住！这酸墨客前次害本公子挨打，本公子找了他好久，都没找到，明天托了娘子的福，才得来全不费工夫。”

白姬笑道：“啊，气候太热了，刚才走过来时，顺手从卖扇子的小摊上取了一把。这蝶戏芙蓉的图案很都雅吧？”

“这件事会很伤害吗？”

因而，元曜再开口回绝也没有效了。

“嘻嘻。归命砂用多了，当然会归命啊。”

“啊？除妖之事，不是应当光臧国师卖力吗？”

白姬对金色纸人道：“请答复天后，我生了沉痾，缠绵病榻，正在冥府盘桓，没法应诏前去大明宫。”

“欸？这和服常树上的青霜很像呀。”元曜吃惊隧道。

白姬摇扇，道：“那该如何办呢？”

任猛不由分辩地拉小墨客往回走，白姬冷静地走在任猛和小墨客身边。

元曜的神采绿了，道：“行侠仗义不包含除妖……”

元曜苦着脸，说不出话来。

元曜有些惊骇，转头望向白姬，苦着脸道：“白姬，这可如何是好？”

元曜活力隧道：“小生又没犯法，你们抓小生是何事理？”

黑猫道：“好。今后离奴和书白痴讲事理，以德服他。”

白姬见恶鬼来靠近，秀眉微蹙，退后几步，避开了他。

“啊，是何方高人？”

“你也传闻过本公子？看来，本公子在长安很驰名誉嘛。”恶鬼来大笑，他靠近白姬，想一亲芳泽。

“这……这……任年老是鬼吗？”

“那就去金玉楼。”恶鬼来道。

“没有说好，小生不想……”

元曜向任猛作了一揖，告别拜别。

“娘子不必担忧，为夫有的是银子。”恶鬼来谄笑道。

“有甚么好避嫌的。这街上也没几小我。”恶鬼来对白姬笑道，他回身凶巴巴地叮咛仆人：“娘子不欢畅，你们去把街上的人都轰走！”

恶鬼来嘲笑：“进了天牢，各种酷刑上身，本公子就不信你不谋反。”

白姬问元曜：“轩之身上有没有伤口？”

元曜吃惊：“任大哥？！”

御史台天牢是来俊臣用残暴的科罚收罗无辜，假造罪行的处所，也是统统人的恶梦，出来的人，有去无回，九死平生。即便是无辜的人，也会在各种血腥残暴的科罚之下招认罪行，求得灭亡来摆脱。因为御史台天牢是一处堪比人间活天国的存在，人们称其为“阎王殿”。

元曜觉得白姬今晚就会去找双头蛇怪，谁知白姬只是坐在月下用小石磨研磨佘夫人送的蛇灵芝。

“轩之，你又逢妖见鬼了哟。”白姬嘻嘻笑道。

恶鬼来对白姬道：“娘子不必悲伤，今后你就跟着本公子，本公子必然会疼惜你。”

白姬、元曜分开常安坊，去往布政坊。据白姬说，他们要去拜访的人住在布政坊，他们要去他家里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