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尾声[第1页/共3页]

韦彦一展折扇，道：“十两银子？倒是比前次买便宜一些。”

男人吼道：“笨伯！不要直接回大角观啊！会被人发明身份，先出宫绕一圈再偷偷地回呀！”

武后道：“听声音倒是像，但此人长着头发……”

元曜写完最后一个字时，韦彦走了出去。

白姬打了一个呵欠，道：“明天轩之不过借，下午他要和我去献福寺听义净禅师讲经。”

武后笑了，道：“大智若愚，乃是高人之聪明。放眼大唐，没有比他更忠心可靠，能为哀家所用的方士了。”

“熬了一千年，好不轻易才长出头发，可还是要扮秃顶……”元曜非常怜悯光臧。他又有些担忧，白姬连番玩弄光臧，不晓得他会不会惦记取找白姬报仇雪耻。

上官婉儿觉悟过来，道：“天后，是光臧国师，他返来了……”

韦彦在元曜劈面坐下，抢过了元曜刚写的诗，笑道：“哟，轩之在写诗，我瞧瞧。”

“十两。那但是一大盒哟。”白姬笑道。

韦彦笑道：“明天不买。我府上的牡丹花开了，筹算下午带轩之去喝酒赏花。”

“好可骇－－”

白姬笑了，“轩之真是一个傻瓜。不过，这诗写得还不错。”

快到正中午，白姬飘下来了，见了韦彦，笑道：“韦公子又来买宝贝？”

金吾卫要去追逐，武后拦住了，“罢了，随他去吧，归正最后也会回大角观。”

白姬表情不好，因为为了牡丹衣，她前后丧失了一套千峰翠色瓷杯，一只秘色雀纹瓶，一个紫檀木浴桶，半盒醍醐香。

白姬瞥见元曜愁闷的神采，眸子一转，笑道：“但是，如果韦公子买下货架上的醍醐香，轩之下午能够跟你去贵府送香。”

本来，白姬说的把光臧和狮火送去能够持续沐浴的好处所竟然是仙居殿。这条龙妖也太坑人了。万一当时武后正在沐浴，只怕光臧就会被当场正法吧？

韦彦笑道：“本来轩之在内里，我还觉得明天缥缈阁没人。”

武后刚摆驾到仙居殿，几名先入温泉做筹办的宫女就尖叫着跑了出来：

元曜利诱隧道：“国师的头发……”

韦彦肃容道：“轩之，‘龙阁’‘凤殿’‘修罗场’这类的宫闱之词岂能乱写？也是我瞥见了，万一被别有用心之徒瞥见，告你一状，你就有入狱之灾了。今后，千万不成再写了。”

韦彦道：“提及宫闱，比来宫里闹出了一个大笑话。”

元曜去沏了一壶茶，和韦彦闲谈。

韦彦嘴角抽搐，道：“你还是去抢吧。”

“啊啊－－有妖怪－－”

一阵风吹过，碧草飘摇，飞花远逝，不成追随。

韦彦道：“国师爱面子，不承认骑着狮兽从仙居殿逃窜的男人是本身，他说本身是秃顶，而那人长着头发，毫不成能是本身。天后也没有穷究。国师献给天后三株驻颜的瑞草，天后很欢畅，嘉奖了他的忠心。”

“明显被光臧国师用去了两把。”元曜以蚊子般藐小的声音嘀咕道。

火焰燃尽，纸灰化作一串红色的牡丹花瓣，飞向了大明宫的方向。

白姬还是闷闷不乐，每天穿戴男装去献福寺听义净禅师讲经解闷。元曜遵循商定每逢单日陪她去听，不过也是在打打盹，经、文完整没有听出来。

元曜心中发苦，这是写给魏国夫人的祭诗，纵观魏国夫人的平生，怎能少得了宫闱内容？再说，待会儿就会拿去烧掉了，那里会让别人瞥见？不过，他也不好解释，只能道：“丹阳经验得是，小生今后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