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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皇上为何重新启用温钧竹,他也有点想不明白,按说皇上对温家防备颇深,好轻易打压下去,不该再给翻身的机遇。
武阳就那么有掌控,自傲到把她的企图奉告一个外人?
一明一暗中,武阳天真的笑容看上去竟有些诡异,赵瑀心底发寒,硬生生打了个暗斗。
赵瑀愈发警省,莫非这位替建平打抱不平来了?然皇后不喜建平,她这个做女儿的没有来由和母亲对着来。
车内过分闷热,赵瑀虚握的手心满是汗,身上也出了汗,湿腻腻粘乎乎,特别的不舒畅。
“为了家属……可有谁问过我们愿不肯意呢?”武阳的声音很轻,带着莫名的引诱,“李夫人,当初赵家人逼你去死,何尝不是用这类好笑的借口?若不是刚好碰上李诫,你早就是一具累累白骨了。”
她提笔给李诫复书,说本身统统安好,托相公的福,她现在成了香饽饽,公主都死力拉拢本身。
刚梳洗好,乔兰正给她绞头发呢,莲心就捧着一封信,兴高采烈跑过来,“太太,老爷的信!”
赵瑀仿佛瞥见,李诫懒懒惰散地靠在门上,抱着胳膊,嘴角挂着笑,又是对劲,又是满不在乎,仿佛在说:“没甚么大不了的,天塌了,有我撑着!”
“公主殿下!”赵瑀叫住她,踌躇好久,最后一咬牙,仿佛下了多大决计似地说,“如果……想要掌控本身的命,该如何做呢?”
簌簌的雨声中,赵瑀靠在车壁上,苦苦思考着,倒是越想越乱。
看她顾摆布而言他,武阳眼神微冷,略停半晌,又笑道:“是啊,李大人的确才调出众,时运又好,二十出头就是当朝一品大员,封妻荫子,可谓前无前人了。唉,你也别老是一心感激,对他唯唯诺诺,我在宫里见很多了,男人,没有不好色的。”
武阳以扇遮面,挑眉说道:“二哥府上的刘先生,是从你们府里出来的,另有他夫人蔓儿,呵……我本想和蔓儿叙话旧,可惜这位始终躲在二哥府里不出来,你和她也是熟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