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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相公》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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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第2页/共3页]

不过这统统都得等过了年,眼下,他起首要让媳妇儿高欢畅兴、安放心心肠把孩子生下来。

杨知府擦擦额头的汗,考虑半晌答道:“大人,若说下头官吏一个贪的没有,谁也不敢打这个包票。但粮食也分上中下三等,品格不好,代价也会低,不能一概而论,下官觉得,能够把本地包办的官吏叫来,问一问就清楚了。”

如此下去,就是官逼民反!

光阴尚短,身边又少了刘铭这个理账妙手,李诫模恍惚糊地摸到点儿眉目。赋税征银,或许立意是好的,但底层百姓仿佛并没有获得甚么实惠。

小舟与河灯一起汇入南花圃的海子,这时赵瑀才明白他说的“更好”是甚么意义。

李诫扶额叹道:“甚么都瞒不过你,本想给你个欣喜……”

遇见你,何其有幸!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扰动着她,又热又辣,还微微带着酸楚,面前仿佛升起一团白雾,目光也逐步恍惚起来,赵瑀揉揉眼睛,扬起脸笑道:“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这日提及上元灯节,赵瑀不无遗憾叹道:“传闻趵突泉花灯会特别都雅,花灯都挂在河岸上,灯光水面交相辉映,是济南一景,可惜我本年没这个眼福。”

李诫务实,很看不上中看不顶用的花活,她万想不到李诫为哄她欢畅,会给她伶仃办一场灯会。

湛蓝的夜空下,水面云雾润蒸,灯照着水,水映着灯,流光溢彩,五彩纷呈,水天相连,分不清是天上的星落入水中,还是地上的灯变整天上的星。

他的话是这么说的,“我是从河道上来的,晓得这些都是肥缺,你们这几个知府用人要用对,不能有贪墨的。三四月份就是桃花汛,山东省如果有一处堤坝溃口的,老子就是御前打斗,也非要摘了你们的乌纱帽不成!”

李诫推开窗子,冷风袭出去,吹散满室的炎热。

“来岁我陪你去,”李诫笑道,“前儿老太太也说要去看花灯,干脆放乔兰莲心一天假,服侍着老太太上街,返来好好和你念叨念叨,也算听一回热烈。”

“我看你敢得很!”李诫冷了脸,“一府之长,下头的百姓饿得要卖孩子了,你竟然还不晓得为甚么?我问你,本年农夫实际交纳的粮食有多少?本地官吏报上来的粮食有多少?此中有多少直接充入藩库,又有多少折换成银子?换银子的粮食被哪家粮行收了?这些你都清楚吗?”

冬夜的北风仿佛变暖了,赵瑀只觉脸颊热烘烘的,眼睛也有点恍惚,“真美。”

李诫走出版房,伸开胳膊在冬阳下伸展身子,仿佛下了甚么决计似的,深深吸了一口带着寒意的氛围,在雪地中昂然独行而去。

越有权势越有钱,越少缴税,越是贫苦人,反而被多扒层皮。

巡抚大报酬何俄然体贴粮价?杨知府不知他葫芦里卖得甚么药,谨慎答道:“随行就市,粮商要看当年的米粮行情订价,如果代价太高或者太低,官府也会恰当干预。”

这是要紧事,几个知府晓得轻重,满口答允下来。

不但是水面,四周都挂满了灯,树木、假山、檐角、游廊、屋顶、亭内,花灯比比皆是。

他也存了私心,温首辅受挫,于他百利无一害。

赵瑀看看他,“你在花圃子里安插甚么了?”

李诫顺手倒杯茶递给他,深深舒了口气,仿佛自言自语,“年关难过,我去街上转悠,听到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你再看看外头的庄户人家,连掺糠的窝头都吃了上顿没下顿!我一问,才晓得他们打的粮食全抵了税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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