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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诫忙上前给两位小主子存候。
“不是祖母说话不算数,你们看看郡主这是甚么意义?”老太太指着药材说,“当归,清楚就是让瑀儿返来的意义。”
李诫替自家主子担忧,“她又来干甚么?前次强抢人家半子,逼得王爷出面给她清算烂摊子,为这事儿没少挨御史弹劾!此次又想如何坑王爷?”
李诫赶回晋王府时,天光已是大亮,晋王爷风俗起早读书,平常这个时候李诫应在小书房服侍。
靖安郡王一见李诫就两眼直放光,接过画册子顺手扔在一旁,兴冲冲说道:“我正要找你,快把你斗鸡看家的本领给我交出来,我此次非要把定王叔赢了不成!”
王氏点点头,“就怕老太太……唉,母亲极力劝劝她白叟家。”
武阳郡主又说:“你别忙着欢畅,眼下另有个毒手的事——建平姑妈指名要你!”
真是想甚么来甚么,李诫心中暗喜,面上佯装为莫非:“三爷,不是小的不知好歹……小的还希冀这手工夫挣老婆本儿,奉告了您,不出半日一准儿都城全都晓得了,那小的靠甚么挣钱?”
袁福儿却笑道:“人家亲兄妹,打断骨头连着筋嘞,我们服侍人把式,管那么多干吗?咸吃萝卜淡操心!——这是三爷要的东西,你给他送去,过会儿再返来。”
李诫连连苦笑:“这可不成,小的还想替王爷办差呢。服侍公主,嘿嘿,小的没阿谁福分。”
赵老太太看着那些药材堕入深思,很久才叹道:“把瑀儿接返来吧。”
李诫乐了,“三爷您此次可算错了,小的已经找着媳妇儿啦!”
袁福儿一把拉住他,低声说:“现在别去,建平公主来了,不晓得为甚么事正和王爷闹呢,咱别触那霉头。”
贰内心焦炙,便从后花圃抄近路去王爷的书房,路过假山的时候,想起赵瑀,嘴角便上翘了几分。
劈面过来王府总管袁福儿,见了李诫就笑骂:“一早晨不见干吗去了?王爷一大早就找你。”
“大姐姐和郡主底子没友情!”赵瑾不平气说,“也就是王府客气客气——毕竟她是在王府出的事。”
“但是郡主给你送补药了啊,不然老太太怎肯把你接返来!”
王氏哑然,半晌才说:“母亲是心疼你,先不说老太太那边承诺不承诺,就算这门婚事成了,你今后也必定会刻苦,光是别人非常的目光你就受不了。”
莫非建平公主找王爷是为了这事?李诫听了一愣,俄然嬉皮笑容道:“我算哪根葱,公主晓得我是谁?郡主您别寻小的高兴了。”
赵奎想说是不是李诫请动了武阳郡主,然转念一想又感觉荒唐:李诫本领再大,也是一个下人,如何能够请得动主子?再说郡主和小厮有来往,这也太有辱家声,不成能不成能!
李诫承诺了一声,再三谢过两位小主子,自去不提。
武阳郡主却不似三哥那般惊奇,反而暴露几分了然的神采,“是从假山上跌下去的阿谁赵家大蜜斯吧。”
这位是晋王爷的同胞妹子,也是本朝独一的和亲公主。
她的小院静悄悄的,只要几个守门的粗使婆子,榴花也不知去处。
一面走一面想,不知不觉中,他已到书房前。
靖安郡王听他不似扯谎,猎奇心上来了,“哪个院子服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