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义气（四）[第2页/共3页]

韩衮点头道：“曹贼经此一乱，少说要休整二三日，正给北面我营破敌致胜的良机。明今后日，必将有捷报传来。”对回营的作战究竟何时能有成果，贰内心也没底，火烧眉毛顾面前，能拖一时是一时罢了。

韩衮不肯让褚犀地在外现眼，看着胸闷，一挥手，摆布兵士很快将他带走。李万庆表情不佳，点头晃脑口里念叨着闲言碎语踏步自去。杨招凤说道：“褚犀地不过癣疥之疾，当前亲信大患仍在北面。北面战事迟迟不决，曹营能被拖一时，拖不了一世。主公那边环境如何，还是得问清楚。”

韩衮先好言几句，安抚他沉着下来，而后道：“主公尚在北线对于回营，并将来此。”

“我当时卖力派兵看管县衙、县库等好几处紧急地，只是印象中模糊约约记得内里有一户人家姓褚，需求好生全面。一宿过后便被赶出了城驻扎，本也没有过量在乎，待到厥后，也就是前两日，与几个弟兄吃酒，闲谈间讲起城中近期产生了一些事，话题又落到了这厮头上。”

一旁的崔树强脾气躁，一听不乐意了，也嚷起来：“你短长，如何不将枣阳县城取了，不把那姓罗的脑袋砍了？”

“一派胡言。”褚犀地看着没甚么精力，但话一出嘴，还是倔强如初，“随便一人说三道四，你们便坚信不疑。就此人云亦云的模样，还美意义自称我大明官军？”

李万庆大失所望，嚷道：“赵当世呢？他如何不在这里？”

“你是，褚......”李万庆眼中尽是迷惑，说到一半，搔起了鬓角，较着是将对方的名字忘了。

话音刚落，不远处喊杀声大肆骤起，黑暗中偶尔闪起点点金属碰撞而出的火花，杨招凤听了哨骑回报，对傅、李喊道：“韩统制已率部到了，有他截住曹贼追兵，我们先行撤离！”说到这里，特地对犹自愤意难平的李万庆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犯我赵营者虽远必诛，李掌盘莫非没听过这句话？曹贼既然惹了我赵营，李掌盘还愁最后没机遇清算他们吗？”

韩衮道：“此话当真？”

“城北曹贼马军只要王可怀一部，必是此贼追来！”李万庆忽一扫颓废气，恶狠狠说道，“此贼害了我贺、蔺两位兄弟，老子要生剐了他！”说罢，意气上头，飞身上马，用力夹着马腹就要返身杀归去。

傅寻瑜赶快上前拉住李万庆的马，劝道：“曹贼失势，其间不宜再动兵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李掌盘莫要打动！”

傅寻瑜叹着气，将贺锦等人攻击罗汝才的委曲扼要报告一番，杨招凤随即肃颜，朝李万庆拱手道：“李掌盘，你与贺掌盘、蔺掌盘为我赵营的捐躯令人敬佩。我赵营有仇必报、有恩必偿，贺、蔺二位不会白白折了性命。”

韩衮如有所思道：“无怪我营初见此人，他却稠浊在流民当中。现在想来，定是遭到了罗汝才的毒害，逃出城的。”

韩衮、杨招凤对视一眼，感觉不对劲，后脚都跟上来，问道：“如何，李掌盘，你认得他？”

李万庆啐骂道，刀不拔了，拳头舞动眼看着要向着褚犀地号召畴昔。韩衮扳过他，与杨招凤三人围成一团，低声道：“我们现在是官军不是流寇，遇事还需‘理’字为重。目前没有确实证据，定不了这姓褚的罪，擅动私刑于主公、于赵营倒霉。他现在落我们手里，也飞不出去，把守好了，渐渐周旋，总能抓到蛛丝马迹。你俩也不要过用心急了。”他话出口自有一种严肃，杨、李虽气，也衡量得出轻重，沉默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