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第4页/共4页]

虎里虎气的小孩俄然就怂了，但还是梗着脖子说：“山下听来的，都说他、都说他是恶鬼。那只小鸟就是他弄死的。”

闻时就是这时候醒过来的。

那人笑了，说：“活的。”

“瞪着我干甚么。不信你闻闻，有血味么？”他瘦长的手指伸过来，指节碰了一下闻时的下巴颏，把那两滴悬着的猫泪擦了。

昨晚窗帘忘了拉上，阳光斜照出去，刺得他眯起了眼睛。他抬手挡了一下，抓着头发下了床。刚开门，就瞥见谢问衣衫整齐不紧不慢地从楼高低来了。

不晓得为甚么，他愣了两秒，“砰”地又把门关上了。

闻时又闷下去，过了好久说：“那如何养。”

“你们几个，缩在屋角做甚么？”那人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