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设局[第1页/共3页]

嘉行道：“好，我瞬息便回。”说完小跑着走了。

嘉行摇点头，道：“我没事，你归去吧。”

两人谈妥此事，便仓促出门而去。

“没甚么叮咛。”怿心笑道，“只是你昨晚值夜，明天又忙了一天，还不困么？”

长安借着逗猫之机，在外殿逗留不去。

长福与长禄面面相觑。

长循分开甘露殿以后，径直去了殿后配院净房之侧。未几时，嘉行挑着灯笼从宫女公用的那间净房出来。

长安眨眨眼道：“小弟是挨过刀，但小弟不会天女散花啊。”言讫，她用猎奇的目光又扫一眼长命上面，排闼出来。

长安从衣橱里爬出来，活动一下蜷麻了的四肢，翻窗出去。

怿心低声道：“眼下是非常期间，你这药又是要性命的，我在御药房熟谙的那位公公底子不敢做手脚。幸亏经他提点，得知宫里另有这东西，传闻只要一点儿，便能见效。”

过了好半晌嘉行才从净房内出来，长安迎上前去道：“嘉行姐姐，我还觉得你先走了呢。咦，你面色为何如此不好？病了么？”

长安见她捂着肚子，道：“嘉行姐姐，我看你今晚真的不太舒畅，要不我替你当值，你先归去歇息吧。”

长安本想数到六十就把他的头提出来，成果才数到四十，鼻尖便传来一丝尿骚味儿。她低眸一看，只见长命裤裆里湿了一大片。她嫌恶地皱了皱眉，把他往地上一掼。

晚间慕容泓召长命在内殿值夜，外殿便如嘉言与怿心筹议的那般，由嘉行和怿心当值。

嘉言咬唇，盯动手中的瓷瓶问：“那人有没有说此药该如何服用？”

但是长安明天却没筹算杀人，她又不是变态连环杀手，没那动不动就杀人的癖好。

刘汾挥着拂尘道：“去去去，这眼看着陛下要用膳了，别在杂家面前提内急。”

长安道：“方才还不感觉，经怿心姐这么一提示，还真感觉有些困了。那我先归去睡了。”

嘉言一惊，道：“瑛贵妃不就是当今太后？太后毕生无子，莫不是就与此物有关？”

长福道：“我瞧见了，陛下去鹿苑以后，怿心曾出去过一次，返来时神情有些不天然。宝璐跟她打号召，她推说身子不适，回寓所去了。”

长安帮她提着灯笼，道：“我也回甘露殿拿盏灯笼再归去。”

嘉言道：“今晚刚好是嘉行和我在甘露殿值夜，晚餐后我会假装身材不适，到时你去替我一替，一早晨时候应是充足了。”

嘉行虽昨日刚到甘露殿，但这一日察言观色下来，也知几个寺人中恐怕要数这个长安最得圣意，自是不肯获咎。便将灯笼递给他道：“你快些，我还要去殿中当值。”

怿心发觉，问：“嘉行，你如何了？”

“都是姐妹，说这个岂不见外？”怿心责怪道。

“谁都有个不便利的时候，今后嘉行姐姐多多关照我也就是了。”长安笑眯眯道。

两刻以后，嘉行的面色忽而变得有些丢脸，手不时地抚着腹部。

“去吧。”刘汾道。

嘉言犹疑地翻开瓶塞从中倒出些褐色的粉末来，问：“这东西真能起感化？”

“如何？弄到药了么？”嘉言迎上前急问。

“谁？”嘉行留步回身。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嘉行的手便又按上了小腹，身子也微微佝偻起来，顾不得灯笼还在长安这边，回身又进了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