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又逢拳击手[第1页/共2页]
拳击手竟然跟我称兄道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呀。
“咦,你如何熟谙他的?”文惠感觉很奇特。
“你读过唐朝墨客元稹的《离思》这首诗吧?”我问道。
我从速解释道:“我的意义是:你未婚妻也有她的上风和好处嘛。”
文惠问:“梁哥,你跟谁谈天呀,聊得挺热火朝天嘛。”
“对,是兄弟。”我敷衍道。
“拳击手”一楞,想了想,点点头,附和地说:“对。你有这么标致的未婚妻,当然不会奇怪我的未婚妻了。”
我低头沮丧地感喟道:“说了半天,你还是感觉我是花花公子嘛。”
题目是:流浪女并不是残害婴儿的凶手呀,也就是说:残害婴儿的另有其鬼,这个鬼是谁呢?
我进了病房。
我的表情也很沉重,自从我和文惠到妇产科来,每天早晨都不平静。今晚会不会产生啥事,谁也料不到呀。
文惠严厉地瞅了瞅我,笑着说:“不象花花公子,但是,象女人杀手。”
“梁哥,女人杀手可跟花花公子是两码事呀。”文惠说。
“梁哥,你莫非连这个辨别也辩白不出来吗?不至于吧。花花公子是主动勾引女人,而女人杀手,是具有引诱女人的气质,让女人主动贴上来。”文惠解释道。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心想:我还敢跟你未婚妻“玩”吗?再“玩”,别把我的小命玩没了。
下午,我扎踏实实睡了一大觉,把几天的磕睡都补了返来。
我点点头。
“别提了,这个男人是死人脸的男朋友。”我答复。
我冷冷地问:“你会想我?”
“死人脸”点点头,说:“只能让他来陪我,不然,如果阿谁怪物再来了,我可对于不了。”
我一时楞了,想不到我一句偶然中说出的话,却让他在乎了,还引发了他的思疑。
“那就好。”我笑着说:“这首诗的最后一句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意义是:曾经抚玩过沧海,别处的水就不敷为奇了;除了巫山,别处的云便不称其为云了。你说:我有这么标致的未婚妻,还会垂涎别人的女人吗?”
“史大夫懂医学呀,家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的,不消跑病院了嘛。”我随便找了一个来由。
“梁哥,谁让你这么有迷惑力呢,谁都思疑你。”文惠撇撇嘴。
我暗高傲喊:完了,又让他曲解了。想不到“拳击手”的醋劲如此大,的确容不得半句嘉奖他未婚妻的话。
傍晚时,我在走廊上碰到了女大夫“死人脸”。
“明天凌晨,我在小楼下跟死人脸说了几句话,被这个男人瞥见了,竟然思疑我跟死人脸有一腿,还找了我的费事呢。”我恼火地说。
“拳击手”嘲笑着说:“老弟,等会儿到大夫值班室来玩。”
“死人脸”嗯了一声,神采显得非常凝重。
“史大夫也不错,各有各的风味嘛。”我安抚道。
我敢断言:这个拳击手也是一个恶棍,对这类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拳击手”醋意实足地问:“喂,我问你:小史的上风和好处是啥?”
我不解地问:“文惠,你说:我这小我莫非象个花花公子吗?”
拳击手楞了一下,问:“你感觉我的未婚妻有风味?”
“这个,不在于相处的时候是非,你传闻过一见钟情吧?”“拳击手”阴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