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得子[第1页/共3页]

到开宴时，仅邓氏兄弟、伍恭、常德、田丰、田畴、车黍、韩齐、太史慈、王旷、苦蝤、典韦、郭石、懒顾、伍宁等就坐了两席，再远些，是与勇卒们划一的匠人们，剩下是勇卒并各家家眷，坐满谷中空位。

现在谷中已有六千多只鸡，公鸡连续宰食，多为母鸡，日产卵勇卒等供一枚，所剩全腌制成咸蛋，岁首时老弱们或有所赐，残剩却也多，此时取出每人分两枚，大师同喜。

“是位小丈夫！”

顿时，邓季感觉一颗心提了起来，双手不断往外冒汗。

菜蔬少些，只要木瓜、蔓菁、葵与豆类，毛氏又与一帮妇人上山汇集来很多野草，所称的葵，乃是最首要蔬菜之一，后代叫冬葵，并非产自美洲，明朝时才传入我国的向日葵。

外间兄弟俩说话，焦沁亦能闻声，在内轻声唤道：“将军！”

“二兄，二兄，我做父亲了?”

“我本领不敷，大名还是请有学问的取吧，可惜可贵田夫子开口，莫若请我丈人取一个？”

待接过襁褓，邓仲又笑道：“侄儿侄儿，该叫你何名？”

产妇的疼叫声尖厉，实在让民气惊，邓仲受不住，双手抱拳冲天大声祷道：“父亲、阿母、大兄、三弟在天之灵佑小四孩儿顺畅落地、产妇无恙，为吾家添人丁！”

一顿吃到月上枝头方才纵情而散，直将来帮手的庖厨与妇人们忙得喘气，邓季再次喝得酩酊酣醉，不过太史慈等也多数都喝趴下。

“为我邓氏添丁，焦姬辛苦了，”邓仲不能入内，忙在外间叫道：“抱出孩子我看！”

按礼法，邓涉乃是庶出，比不得大妇伍窕肚子里的，只是贼人讲究不得这些，邓季欢畅，这孩子又是宗子，见焦姬抱孩子跪坐在邓季身后受世人庆祝，伍窕心中虽泛酸，却也无话可说。

邓季又复掀帘入内，却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得邓季应允，焦姬才松了口气。

还得剪脐带、洗濯婴儿，男人们不能出来，伍窕却已排闼出来：“恭喜将军，母子皆安！”

傍晚时，邓氏兄弟站在屋外房檐下，在焦心肠来回踱着步子。

四月十一日（西元189年5月13日），天子病逝，谥孝灵天子，史称汉灵帝。

“喜得麟儿，喜儿？”

邓仲却大喜，持续祷告不断。

幽州，乌桓大人丘力居终究绕过公孙瓒，向刘虞投降；三月，张纯被其门客王政杀掉并把首级送给刘虞；张举领兵与刘虞一战而败，惧罪吊颈他杀，刘虞这位以宽仁传名的宗室，本就是掌管皇族和外戚勋贵等的宗正，此时在北地名声大噪，朝廷因功而授其太尉，封襄贲侯，不久，又迁为大司马，同时公孙瓒为奋武将军，封蓟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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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邓季公然去央田畴，他母亲沉疴已尽去，伉俪俩少了忧愁，不免又多些恩爱，前几日刚得李当之确诊，其妻亦有了身孕，正无穷欢乐中，听邓季相求，并不推让，考虑后取了个“涉”字。

“我先抱抱喜儿去！”

邓季无贰言，自此定下宗子名邓涉，奶名喜儿。

四月，摆满月酒，大宴来宾。

“是！”

或许公然是父母大兄等在天有灵，他祷过这一声后，毛氏便在大声喊道：“头已出来，快，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