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苦蝤[第3页/共3页]

保守不可，激进也不可，这不是迎头泼来的冷水么？邓季正哭笑不得，苦蝤又道：“不过你善选精锐，只苦无人练习罢了，若得我互助，麾下战力必能再精进，现在这般乱局，黑山贼众中也只能投你，我方才有回东平之机！”

“胡氏当即请医匠再行诊断，”一行清泪顺着苦蝤眼角躺下：“父亲倒是中毒而死！”

若被官兵冲过滏口陉，便要到涉侯国去，老巢也不平稳，是以，邓季只要据险死守此地。

“二弟最浑厚不过，我毫不信他会做此大逆之事，天然要喊冤，闹到本县县令那边，不知为何，一顿板子打死二弟，再判我个失策之责，罚幽州戍边！”

很久，苦蝤才艰巨地开了口，同前次听到的一样，他的声音很动听。

典韦、郭石俱忙去牵马，韩齐忙又喊道：“屯长，王旷、双戟客、田麻子都已领人去厮杀抢救！”

“你奶奶的彭亢！”

“小邓将军，可愿听听我过往之事？”

邓季持续迷惑：“这与我何干?”

“屯长！”韩齐正疾奔过来寻他：“出事了！”

甩甩头让本身更复苏些，邓季问道：“有事？”

苦蝤面上有了一丝怀想，一丝悔恨，一丝不甘：“东平高氏，呵！本郡大族！我九岁时母亲去世，还留下个比我小两岁的胞弟，以后没多久，父亲又取了后妻，是东平大族胡氏之女。”

“苦蝤自幼曾习兵法技艺，亦曾自大，”苦蝤凄然道：“甘心沦落草泽，只是为心中执念，便是要回东平去寻那妇人报仇，灭杀胡氏满门！”

这两人很快被枪矛刺死，可余下人等已放马疾奔，突入到官兵群中，长戟逃亡挥动着，身前身后不断有乱枪刺来，只两个呼吸间，又跌上马六七人，剩下的连坐骑在内亦全都中枪挂血。

“恩，东平高氏，郡中望族！”

邓季急得上火，一把推开韩齐，大声喊道：“勇卒、辎辅兵呢？与我去救人！”

“备马！”

苦蝤正襟跪坐在面前，面若止水，沉默不语，若不是曾听他说过话，邓季都要觉得他是哑巴了，有些迷惑，四下环顾一圈，典韦还在身畔不远处睡着，郭石守在中间，应当没甚么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