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1.乌龙[第3页/共3页]

本来甄俨之妻有孕在身，显怀难到前厅来待客，以是本日出来陪蔡琰的才是甄母和甄宓。甄宓抵挡一句，不顾甄俨、甄尧兄弟的惊诧惊奇，急借看嫂之名奔今后院去了。

甄母才轻叹道：“立国之初，国君自限其权，此事古难闻。然其舍权如此，又到处施恩于民，或终得代汉再建乱世，可贵又肯善待我等商家。反观袁本初势已大衰，或尚难敌过曹孟德，昔日邓使君与黑山共破邺城，使我家得弃袁南下，又受重待，实为幸事！宓姑幼时，有善相者观其面，言此女今后当大贵。本日使君频目相视，又出言回护，当已意动，他不日即位，若许与宓姑，正得应相者之言。”

甄俨、甄尧兄弟又送出门外。

虽生于商家，甄尧却也是饱读诗书的，兴趣勃勃地参与到会商中，同蔡琰、甄俨又敏捷敲定下十余本册本。加上六经注释，第一批要高价出售的册本就已充足。

甄母抬手止住他，再对着两个儿子发问：“以汝二人观，邓使君之势今如何？司州可得耐久？”

对这些，邓季不懂，不过见甄俨这位儒商都眼睛发光，猛点头不止。想来是不愁卖的，便也同意。

大将文丑战亡，溃兵奔逃至中军处，袁绍闻之大怒，只是这个时候，往黄河北岸小翼探察的标兵刚好返来。

邓季不能答。

只是将近点头决定了，门外又传来清脆的声音：“《史记》！”

“二者乡老之制，司凉之民尚多存疑，边地亦难知雒阳、举国之事。待书坊首售各书得赢利，官府每月当再制邸报，上以通白易晓之文告近期表里大事，务分传至各亭，使众民得闻。”

笑语一句，甄母乐呵呵地接话连称不敢，甄俨已略感绝望，邓季才指着甄尧持续道：“然观君之弟，人才斐然，伺母极孝，虽未弱冠，已尽晓诗书，情面油滑亦涓滴不差。如成心，可入雒阳县官寺中随县令先观赏政事，待冠礼后，当可为我分忧也！”

到这里，事情已差未几结束，邓季再陪甄母闲谈几句，便与蔡琰起家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