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二水虎[第1页/共3页]

彭虎水贼来投的精干有七千余，不过终究只要六百余得遴选为卒兵，张虎、陈生领十四艘兵舰来投，留下的军士还不敷千人，只挑得卒兵百人。

甘宁虽叛逃，本日亦有水贼来投，涨荆州之势不说，又能添数百艘船、几千军士用。黄祖天然镇静。

远远瞥见，却月城墙上值守的军官便严峻起来，叮咛摆布：“速报陈都尉！”

张虎陈生麾下，都是旧部，二人改投邓季，家眷在南郡的不肯再相随，雷薄便从彭虎那边讨要些渔船，让这些人自回。

二报酬贼时，原以张虎为首。待见势不妙，张虎对陈生道：“荆州本难容我等，今事如此，若归必遭问罪，不如随彭虎往投邓慕安？”

大船不比小舟，转向艰巨，彭虎船多，蔡瑁诸船恐与划子碰撞上，一时均不敢动，只要先等他们让出水面来再做计算。

陈生探头细心察看一会，才惊悟：“其等老弱为前队，可战之楼船、兵舰尽缀在后！附近并无敌众，何故如此？”

夏季酷寒，江面上连渔船都少了很多。

育阳河段水中有铁锥，这些来投的大划子都只能先留在育阳，孙观禀告邓季后，先毁去旧锥，待彭虎等船队行过，再制新锥置入水中。

雷薄部乃是射声校，先布设弓骑沿河岸防备，但是有一哨船离队先奔到岸边，船上人大声喊叫：“彭蠡泽彭义军所部，得邓公榜文，今特依约来投，岸上勿射！”

彭虎船队驶过，雷薄部留守河岸，见刘表追兵只要十余艘战船，便令卒兵们筹办火箭，孰知这些追兵也在河中心抛下锚，只使一船载数人近前，离得老远先喊话：“岸上勿射，我乃南郡张虎，火伴陈生，今来投邓公也！”

刘辟、雷薄驻守新野，一日。淯水上忽浩浩大荡开来数百艘船只，几近拥堵全部江面，二人皆惊，急令两校卒兵集结待战，又使骑飞告邓季、张辽。

一时不察放走彭虎不说，还折损战船十余艘，张虎、陈生顿时进退两难———蔡瑁本日错误不大，且与刘表有亲，本出自世家大族的，刘表便有惩罚也当给得轻。

彭虎答道：“某等与孙氏为仇，家小若置沙羡。心实不安！待得刘使君允，将家安于南郡，再至黄公麾下效命！”

黄祖令水贼大队停在江面，让彭虎领数人入却月城相见。

这段时候以来，上面的军士都绷紧着神经。

标兵入城，看到陈生，上前禀告道：“彭蠡泽（注）水贼彭虎，遣人于江上寻我等标兵，言受孙氏催讨，难居彭蠡，今愿领众往投刘使君，某等特来报！”

船队浩浩大荡逆汉江流而上，花数日工夫才靠近淯沘二水汇入汉江的水口，过了二水口，再不远就是襄阳、樊城。

彭虎前队或不熟谙水道，竟弃汉江，直往二水口中驶去，船队中心有人大声喊叫：“错矣！错矣！速调头！”

看麾下战船上军士惨叫驰驱，张虎、陈生肚中叫苦不迭，天然都已明白彭虎本来并非投刘表，而是要奔邓季。

又对陈生：“传语。其等可先至江夏！”

陈生吃一惊，这事不是他可做主的，对标兵道：“且待，某往报苏将军、黄公！”

将至二水口。张虎心中便有些嘀咕，改乘小舟登陈生座船。对陈生迷惑道：“彭虎之船为何如此列队？”

得黄祖应允，不一日，彭虎已领着所部近七百艘大划子只，驶至却月城下江面，倒是临走之前，又搜刮了些渔船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