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破阵[第3页/共3页]

战马失蹄，惊嘶中连带管亥翻倒在地，四周西凉人看出便宜，四五骑同时围过来马踏枪刺，但是亲卫中也尽是妙手，或射箭、或飞手戟，一一打翻在地。

邓季同意，便令虎牙、骁骑二军上前冲阵。

“啊！”

半晌工夫，已被他打折、斩断十余只马腿！

作为河南最早创建的两支强军，虎牙荡寇中从涉侯国跟随南下的老卒兵人数最多。比起荡寇军数次遭重创大弥补来，虎牙可谓保存得极好，恶战无数至今未逢一败，虎牙将军太史慈又是司州邓季帐下首将，这些都是虎牙卒兵值得自夸的。

张辽出语相激，心抱恨气的卒兵们另有些茫然，无所适从，果毅校军候李累领着一群老河南卒兵率先出列，吼怒呼应：“食君之禄，自该忠君之事！主公夙来宠遇某等，司州紧急，一时难顾冀县，某等岂可便仿妇人忿恚作责怪态？敢不效死？愿随将军死战，以显威烈之名！”

军中飞弓手戟之技，以太史慈、典韦两人称最精，管亥投奔来，敬慕太史慈威名，只愿在其帐下听用的，岂能不习？

俱知已不成再战，当务之急是保全自家。小半今后，马腾军弃辎重不顾，急离营而走，先到显亲汇合庞德，方才商讨定，料邓季不容韩遂等闲归金城，两家有一场好战，自家可缓缓退往安宁去夺成宜、杨秋等地盘，打通门路，缓缓归武威。

韩遂右翼虽还未完整崩溃，虎牙军却已无人敢挡！

不待张辽多解释，孙观出列，奋然道：“此战关乎司州存亡！司州只四军之众，某等若遇战不前，何负威烈之名？将军夙来宠遇卒兵，非用效死力焉？”

有的只是从众，有的是内心深处豪情被激起，令下以后，还能战的威烈军三千余骑敏捷堆积在一起，随将军校尉们一起，在虎牙、骁骑以后，往韩遂军中心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