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童谣[第1页/共3页]

太史慈曾道：“大丈夫为国事，何惜此身？得仗三尺青峰，救天子于危难、匡主公之伟业，便既死，亦所愿也！”

多年大乱下来，民气已渐思安，这儿歌的结果定然是有的，不过需求时rì，这个是慢工夫。

六万雄师堆积于安邑、左邑、闻喜三县，其等仓促堆积，战力虽低，然步兵不出城与他jīng锐马队野战，攻城耗损必大。且河东郡除有解池（注）产湖盐、设大铁官开采铁矿外，马匹亦多，董承、杨奉等得各大豪族世家助力，已合凑起一支近万的马队。杨奉于朝廷有功，又与白波靠近，这支骑队便暂由他来统领，平rì驻扎在安邑，凡是河南十都尉逼近三县城攻打，便驰出遥为照应。

待安排好，又与十都尉等持续屯兵在垣县，每rìcāo演骑术，待河东生变。

河东又复变成乱局，安邑城中虚岁十六的少年天子虽满脑复兴汉室之念，何如只是有力回天，到处都受挫。

其等豪族所依，不过地步、部曲、掌权势，说到底地步是死的，统统权非不成变；权势靠报酬，可消可涨；向来稳定的底子还是部曲人丁。

太史慈婚前，河南高低便都已尽知，待新归入的灾黎稍安稳下来、十都尉之卒兵骑术略jīng后，便要出军河东以迎天子。太史慈亦几次发起要虎牙随军往征，皆为邓季所拒，要他在家守华佗医嘱，放心治病，趁便结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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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季再无言，只得传令河内，升韩浩为盘石将军，统辖盘石军，所缺百人将以大将领于老卒兵中抽调，韩浩原所属之戟骑校亦留河内，与盘石军一起防袁绍；其他徐晃所部，归河南御刘表。

邓季入主邻郡河内后，其地之大族要么被剿除，要么被拆散分家各地，可谓已是烟消云散，干清干净。今闻其军又进河东，顿吓得各处狼嚎，俱呼贼来。有白波贼肯出头抵当那是再好不过，顿有各种物质、部曲源源来助。

自占河内，宗贼四起今后，邓季便知世家豪族与己等之策如同水火难容，今又遭其等结合相抗，实在可爱。

自家咀嚼两遍，虽不雅，胜在粗浅，草民尽能懂，便令卒兵传唱于乡中，教诲小儿为儿歌。

杨奉暂领马队过万，却为各路贼寇、朝廷军、大族部曲合凑在一起，他本部只要三千骑。

又嫌田丰所书过于烦复，百姓多不识字，结果不大，邓季便自编几句简朴话语：“慕安所治，给赐房田。孤寡鳏独，尽有所养！亩税两斗，余无赋费。兵徭苦役，俱不征调！随往其地，可得安居！”

退兵之前，邓季便请田丰草拟笔墨，书河南四等民之策，由军吏誊写张贴于乡中，以作鼓吹。

朝廷本就为各大世家豪族所设，河东一片抵当声表现在朝廷内，便是董承亦奉天子令，再领军与杨奉、韩暹等合兵，共抗邓季。

四等民之策确切能吸引大族部曲投奔，然这个期间本就闭塞，动静难通，又逢战乱，百姓只顾埋没回避，幸存者不大故意密查外界之事，除非身在邓季治下三郡，不然不会明白河南所行之策。前番兖豫两州愿随邓季之流民、贼寇如此浩繁，还只是为饥荒所迫。

四月中，白波贼中李乐部偷袭杨奉，复兴战端，韩暹领兵劝合后，又合兵齐攻董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