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会盟[第2页/共3页]

大师都不是甚么闲人，盟誓结束的时候，便该交代之前商定的粮食了，邓季笑道：“闻曹公讨贼，军中乏粮，季自河南来，带粮万石以献！”

曹操说着话，骑士中已有力士抱上大酒坛来，又有亲卫递上两只大樽。

初平元年的夏季极不好过，特别是兖州孤苦的曹操，军粮食尽，周边草根、树皮乃至人肉各种体例都用过，才得苦苦熬过来。

初平二年初，酷寒还未尽去，曹操已检点三县士卒，得兵万五之数，先破巨野县，得粮少量，又与吕布雄师决斗于济阴、山阳两郡。

趁两军交代粮食的工夫，邓季与曹操又相互向对方先容自家麾下的将领，邓季盛赞夏侯、曹两氏之众虎骑，曹操亦指太史慈道：“吾前闻人谓‘慕安有二虎，不成犯也’，今见其一，实不需其名！”

对方年纪只比宗子曹昂略大，出自贼众却有本日成绩，可谓不凡，连自家都要靠他来挽救！邓季左顾右盼的时候，曹操也在暗打量他，见他重视力仿佛有些不集合，曹操微皱眉道：“当今之世盗贼四起，诸侯各有异心，使天子蒙难、百姓刻苦，吾等奸佞辈，自当横戟扫群贼，奋力匡扶汉室！”

陈留的惨状早有预感，邓季倒不觉得意，先遣辎辅兵将这些老弱护送入汜水关去。

邓季兵到时，各县俱不吃力得入城，邓季随典韦等黑铁卫驻军于陈留县中，就此不前，却将虎牙军遣出，掳掠各县大户人家，又鼓励部曲、百姓、流民迁往河内避兵祸。

旋即又回顾跟在自家身后的典韦、太史慈、车黍、徐盛、邓芝等，又心道：“现在我却不差他！”

大名可谓如雷贯耳，然来这世一遭，本日才得见真人，待两下里汇拢后，邓季细心打量，才见这位汗青上的北方之主中等身量，体型圆润，上唇略蓄有髯毛，肤色甚白，双眼如鹰般炯然有神，团体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受。

张邈、成廉等亦称善，吕布只好罢，不睬会邓季。先鼓励全军与曹操死战于巨野之郊，又请臧霸领泰山寇袭扰曹军后路。然得知邓季出兵，曹军高低亦士气高涨，尽谓得救，夏侯氏、曹氏、乐进、于禁等尽卖力鼓励士气，又得曹纯、曹休领豺狼骑几次抵触，吕布陷阵营不在身边。血战四五日下来，竟只得个平局。

得曹仁在其耳边悄悄一句“你莫犯傻，此乃其等军中”，曹洪方悟，回身愤然出荡寇虎帐，往曹操与邓季相聚出，嚷道：“将虎帐中粮尽多，缘何不肯多舍？”

听邓季滑头，曹操亦神采微变。提及来，邓季欲往取的两郡在兖州东北，与青、徐交界，离河南甚远，取这些处所倒不怕他站地不还，曹操本该欢畅才是，只是这些处所虽多打吕布灯号呼应，却并无多少兵马扼守，各地贼寇倒尽多！

说完，调头冲郭石道：“郭校尉，令卒兵取粮来献！”

汜水关东出，第一郡乃是陈留，为破曹操，陈留太守张邈早领郡县兵随吕布去了，便是家眷亦让其弟张超护送而走，此郡十七县已尽无一兵一卒。

吕布深知河南军马难敌，自归定陶后便闭门死守，不料邓季军马全然不顾他，只穿境而过，径直往巨野县寻曹操，托付之前承诺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