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檄文[第2页/共3页]

看过两遍后，新近上任的雒阳令开口问道：“田师，檄文上可否再添几句？”

参议过一番，不过焦统、伍恭之流，却都不能让两人放心，田丰想想，竟筹办本身去了，只是刚说完话，又咳了两声。

公众们涌入内后，邓季才晓得低估了人类的保存才气，在这般废城中，亦还躲得稀有百半死不活的灾黎存在着，少不得安设一番。

邓季想想，又道：“便将田师欲言之物写上，再多誊写发往四方，令天下士民得知，田师前番曾言过，诸侯俱有异心，养望图招天下英才，若得檄不救我等小民，岂不失其名？”

邓季想想，小声问道：“在檄文中申明，原借者遣民夫自送来雒阳，可否？”

两人共议，虽已有官身在，西面董卓倒是不消希冀的，只能在邻近的关东群雄中想体例，也不过袁绍、张杨、曹操、刘岱、张邈、袁术这几家罢了，按田丰本来之谋，将麾下众尽数假托为受其等战事受害、自匈奴手中救出之河南民，责以大义，群雄中如张邈之流好名者可很多，定能借来部分粮食济急一二，余下再遣人入荆州采办。

田丰点头道：“此我亦不知！”

田畴等外出大抵看过一遍，雒阳四周耕地虽够四万户分，却有些拥堵了，便按原议定的，步队到后第二日，又在雒阳之西北、黄河南岸的平县、平阴二县各安设了四千户公众。

有何完善处？他想了想，拿起再细心看一遍，是了，这些文绉绉的内容内里，对不肯借粮者责之的只是大义，此时看到，威慑力未免有些不敷！

田丰又咳了下，轻叹道：“蠢材，豫州黄巾乱数年，至今未平，又经孙坚与周昂战乱，那里能不足粮？”

邓季在旁看教员写字，比自家可有美感多了，待他写完，才接过来细细看过。

河南尹共有雒阳、平县、平阴、谷城、河南、新城、梁县、偃师、缑氏、巩县、成皋、荥阳、卷县、原武、阳武、中牟、开封、苑陵、新郑、密县、京县二十一县，才到地头，逻骑便就四出，查周边县城、山野中状况。

“此非儿戏乎？”连士人都得遴派善辩的，怎能用檄文代替？田丰皱起眉头，责道：“一纸檄文能抵甚用？”

注：三崤山，今称崤山，洛阳四周山脉，东汉帝陵地点地北邙山是其支脉。

哪有求人借粮人家还得给你送到地头的？又看他说完后一副怕挨骂模样，田丰忍不住“扑哧”一笑，倒又引得咳嗽不已。

函谷关有西凉军在，四周又掠无所掠，再过几日，三崤山（注）环境也探明返来，内里只稀有百户流亡灾黎，并无流寇山贼等，将灾黎引出与河内投奔来的流民一起构成户编入户籍，四周最大的军事压力便只是函谷关的西凉兵。

“罢了，既无人能用，待再过两日，由我亲往便是！”

出使数家，一来回可不止两月，等不得田畴、焦触忙完，但此时竟摆布寻不到人选。

“吾等小民，后果诸公得祸，今又唯仰诸公方活命，存亡皆公等一念间也。如若得食，幸苟延残喘于乱世，自感大恩；若不得活，亦命数也，蝼蚁之辈，焉能撼诸公之基？不过临死之怨，适时后代子孙誓咒，但有一线朝气在，代代念之，当尽刨诸公坟茔，以还本日之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