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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连续又有一些枇杷成熟了,不过还不陈范围,罗蒙和肖树林在枇杷林里逛了一圈,摘了十多颗熟透了的枇杷果,蹲在田头剥了吃。
“咋是罗蒙的店?你儿子没份啊?”结婚近半年,阿芸婶跟肖老迈说话也随便了很多。
“那你一斤筹算卖多少钱啊?”陈福汉问他。
“臭小子!跑甚么啊?喂,你还没跟我说哪一天呢?几点啊?”肖老迈一看他儿子要走,架子也不端了,赶紧问道。
“有的吃就吃吧,还嫌东嫌西。”阿芸婶斥道。因为家里的小孩都大了,她和肖老迈结婚后也就没要求他们改口,那仨丫头都管肖老迈叫叔,肖树林也管她叫婶。
“你筹算咋办啊?”就剩下他们两小我的时候,肖树林问他了。
“哎呦,您老就别说内行话了,本年这气候干得,带绿叶的都涨价了,我们这的菜市场,番薯藤现在是两块钱一把,不过他们阿谁跟我们家这个必定是没得比。”五块钱一斤,一百斤也就是五百块钱,再贬价可就没赚头了,这不另有野生费呢吗?
“还说呢,你本身都没吃几颗,还是我怕华侈,最后都给吃完了。”大丫头皱皱鼻子,开端揭她老娘的短。
“那螃蟹咋办啊?”每天早上他俩还喂螃蟹呢。
“妈,你去看店呗,到时候咱还能畴昔蹭点草莓杨梅吃吃呢。”二丫给她娘出馊主张。
“徒弟,这又是从水牛镇运来的?”明天极味楼的车子过来,他们就都猜到了。
因而这一天中午,陈家老菜馆门口便起了两口炒米粉的大锅,番薯藤炒米粉的香味顺着街道飘出去老远,闻到的人,当天中午便都不烧饭了,去陈家老菜馆买现成的吃。
而这个时候,牛王庄上的罗蒙则正跟肖树林算着一笔账,番薯藤一斤五块钱,一百斤就是五百块钱,一个月按三十天年的话那就是一万五啊!看看,悄悄松松就多赚了一万五,以是说,牛王庄上并不缺钱,缺的是发明钱的眼睛啊。
“嗨,陈徒弟啊,你客岁说的那事,我可还都记在内心呢,不过我这山头上种的东西比较杂你也晓得,你又要能耐久稳定的单样,这不,本年开春到现在,我好不轻易才又给你想出来一样。”罗蒙对着电话笑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说了。”罗蒙笑了笑。
肖树林想了想,踌躇了一下,问罗蒙道:“你看我爸如何样?”
白叟觉少,早上摘菜的活儿也不重,让他们做正合适,就是交通不便利一些,罗蒙筹算腾出几个房间安设每天早上摘菜的白叟,让他们在牛王庄住上几个月,归正四合院二楼空房间多。
“我这边也得跟我爸透个口风。”罗蒙想了想,感觉这事还是得趁早跟罗老夫说说,不然到时候那老头万一要怪本身有事没有先找他,反而去找了肖树林他爸,还指不定如何别扭呢。
在回自家小屋前,罗蒙和肖树林又在山上走了走,看看各处庄稼的长势,想想当初这个小山头刚被本身承包下来的时候的模样,再看看面前大片大片的蔬菜生果,罗蒙内心阿谁满足啊。
中午吃完饭,他们俩一起到镇上一家告白公司做了个招牌,也简朴得很,他们那屋子本来就是个店面,之前是个卖打扮的,该装修的都装修了,这会儿只要把告白牌上那块布换一换就成,铁架子甚么都是现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