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酒肆冲突[第2页/共3页]
马车沿着官道缓缓驶入安然镇,安然镇地处开封西北角,距分开封不到百里,因为是来往都城的必经之路,本着一人得道鸡犬飞升的千古谚语,安然镇依着都城也多少得了个繁华,每日客流熙熙攘攘,这会酉时已过,还是灯火透明,每家店铺还是停业着。
台下早有明白人哄堂大笑起来,一旁的店老板、酒保另有温酒的老媪也笑的前俯后仰,更有甚者笑的打跌,那名酒客笑着扔了五十文给平话少年,“小乙哥,你这段子讲得好啊,真是出色。”平话人也对劲笑道:“今后还请多多恭维。”
少年笑着点点头表示感激,两人正吃喝间,正中台子上传来一阵钟鼓小锣的清脆声响,中间的酒客齐齐鼓掌,异口同声说道:“来了,终究退场了,小乙哥的平话但是出色。”
酒客见有人绝望,七嘴八舌的也说了起来,“甚么有辱斯文,一看就是个酸秀才,莫不是就是段子里阿谁身怀宝贝的秀才,哈哈。”那少年见他们说的鄙陋,更加愤怒,指着平话人恨恨说道:“你的确不成理喻,满口污言秽语。”
老者正被小衙内旁征博引的一通之乎者也、诗词歌赋,听得那叫一个头昏脑胀内心发酸,醇香的黄酒入口也如白水普通。见此立即正襟端坐,饶有兴趣的号召小衙内听书,内心暗自舒口气。
说完回身向着车内恭敬的说道:“小衙内,雪越下越大,入夜路上不平安,前面将近到安然镇了,此地离都城不远,是不是到镇上安息一晚,明日等雪停了再走不迟。”
台下少年有些不明白,迷惑的看了一眼老者,“蔡伯,他讲的是何意义?”老者啧啧一声,有些难堪的简朴讲遍内涵,那少年顿时哑口无言,漂亮的脸红了白,白了又红,满脸怒容的站起,手中的酒杯重重敲在桌上,“热诚读书人,成何体统,真是有辱斯文。”
平话少年笑着点点头,“谢您恭维,今儿我说个村秀才的故事。话说某村有个秀才,自幼家贫,比及他结婚的时候,媒人到家里一看,我去,这叫一个家里干清干净,家外缺砖少瓦,可谓是内里下细雨内里下大雨,内里下大雨内里下暴雨。”
老者和小公子也听得几次点头,此时,平话少年已经讲完一个回合,台下世人喝采之际,一个酒客问道:“小乙哥,你前一晚说的段子非常风趣,今晚再来一个,风趣的话我赏你五十文。”
瞬息酒菜便上齐,老者为少年筛了一杯热酒,“衙内,天寒地冻,暖暖身子。”
此次方腊军攻占了衢州,蔡京和夫人慌了神,赶紧命府中二管家乔装改扮悄悄前去浙江接了外孙来京,二管家一起上为遮人耳目,轻装简行,没有轰动任何人,这会子却被青衣小厮揭了身份,只能僵着笑上前说道:“不知者不为怪,今晚雪大没法赶路,要费事保正了。”说完扯了扯小衙内的衣服,表示他一起前去。
平话人撇撇嘴,“卧槽,这算甚么污言秽语,我还没说锄禾日当午,腐败上河图呢,少见多怪。”少年愣了愣,固然不懂但是晓得不是甚么好话,“和腐败上河图甚么干系?”平话人斜睨他一眼,满脸鄙夷。
正中台上从帘幕前面走出一个少年,那少年身材矮小,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惨白肥胖,吵嘴清楚的眼睛倒是又大又圆,骨碌碌的透着几分机警和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