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页/共2页]
陈了大喜过望,赶紧谢过,了尘含笑道:“叨扰了”
陈了兀自垂下了头,便不再说话。
了尘看着本悟手中的东西,心中已是猜到七八分,可还是出言问道:“本悟,但是了空师兄派你来的?”
陈了气的的确要跳脚,连赶了一天的路,加上担着如此沉重的行李、药草等物,他修为尚浅,功力寒微,真是有些吃不消了。
本悟顿了顿,持续说道:山路崎岖难走,大师恐有不便,是以让我特地送来一根法杖。”
小和尚听得此话,吓得神采一阵白,口中仓猝解释道:“不…不是如许的”
说这番话的时候,了尘还是风轻云淡的模样,低垂的眼睑都未曾轻抬一下,而陈了心中则又是一番失落。
板屋内,陈了忙里忙外,清算伏贴以后,拉过一张椅子,一把坐下,气喘吁吁,“大和尚,都清算好了,我们甚么时候解缆下山?”
本悟还因为陈了的话心中犹自难堪,一经了尘扣问起来,才想起是受托而来的,用手猛一拍光溜溜的脑袋,道:“对的,对的,是主持大师叮咛我来送些干粮和川资的”说着解下挎着的包裹,与锡杖一并递了畴昔,陈了眼明手快,一步上前,接了畴昔。
那男人笑道:“刚才我说了,清溪镇并不非常繁华,自是没有堆栈之类的处所”
陈了拿起地上的担子,重又放在肩上,跟上了尘的脚步。
对于了空送东西过来,了尘并不料外,自小,了空就对他各式照顾,详确入微,了尘心中早已把他当作哥哥普通对待。
“是”
“那不知此处有没有以供歇脚的处所”
“了空师兄可另有话捎与我”
晨光熹微,薄雾将散未散,氛围中还漂泊着些许凉意,猛地出来,总会机警灵打个寒噤,让人倦意顿无,本年的新叶还没伸展开来,因此后山还是一副光秃秃的模样,新叶的嫩芽毛茸茸的装点在枝头,好像孱羸的幼婴,惹人顾恤。
那男人面上看着甚是焦心,行色仓促,现在,被陈了一把拉住,见陈了一身粗布麻衣,三千烦恼丝随便束在脑后,倒也气度不凡,而其身后的了尘则是和尚打扮,手拄法杖,须皆白,目睹天气已晚,却还是安之若素,心中暗忖,二人定非是俗世之人,也不敢怪他误事,耐烦说道:“此处是清溪镇,镇上有百姓数百户,因地处偏僻,商旅不通,是以,镇上的人多数是种田或者做些小本买卖的。”
本悟冲着了尘行了一礼,回身跑回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