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辞职[第5页/共5页]

“蔡冬阳的老婆有身了，传闻是姐弟恋，老婆身材不好，又是大龄产妇，我如果把担子往他的身上压，他该得焦炙症了吧？”

“你乞贷是为了MBO，现在MBO失利了。这一百万不就没用了吗？”他的目光一向盯着桌面上的一处油渍，半天也没有移开。闵慧见状只得从包里抽出一张湿纸巾，将那块油渍一点一点地擦洁净。

“闵慧，你还记得这间办公室吗？”他冷静地看着她。

“感谢。”

“不感兴趣。”

“以是你是出于儿子的启事体贴我？”

一瞥见她，程启让很客气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淡淡地伸脱手去：“闵慧，很欢畅你来报到，我们终究又成了同事。”

“这不便利吧？”

他想了想，点头：“OK。”

他微微惊奇：“如果我有事情要找你呢？”

“倒也不是。他欠我一些钱，就把这个欠款抵押给我了。”他看着她，目色幽然。

“那还能有甚么别的启事？”

“没有我？”

“真的吗？”他装起了胡涂。

她当然记得这间办公室，以及在内里产生过的事。

彼时恰是上午十点，大楼浑家来人往，显得有些拥堵。

“已经还了。”

“不焦急你提它干吗？”

科技公司的特性是男士居多，闵慧一起走到电梯口，公然一个女生也没看到，倒是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口哨，等她转头时，瞥见几个年青的男生正在谈笑。此中几个一边笑一边拿眼看她，这口哨也不知是针对谁。她懊丧地回过甚来，径直走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