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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消帝王恩》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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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上药[第1页/共4页]

背后到底视物不便利,虞清嘉从慕容檐手中抢过棉布,轻哼了一声,悄悄抖开细棉。她两只手握着棉布两端,直到展开手臂才感受环境不对。

虞清嘉握着棉布的手都在抖,固然慕容檐说能够直接将烈酒倒在伤口上,但是虞清嘉如何能坐视他如许糟蹋本身的伤势。她翻开酒塞,将棉布蘸湿,然后谨慎地擦拭伤口边沿。虞清嘉行动轻之又轻,像是对待甚么易碎品一样。彻夜月色恰好,但是没有点灯,对于这类邃密活来讲还是太暗了。她只能靠近了,瞪大眼睛去看慕容檐脊背上狰狞的伤口。

“那就好。”方才手上有事干还不感觉,现在慕容檐规复了衣冠整齐的模样,虞清嘉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臊。两人都各自坐好,虞清嘉低头清算药箱,慕容檐定定望着隔扇外的花瓶,谁都没有说话。

“屋里这么黑,谁能接住。”虞清嘉完整不感觉这是本身的题目,此次她将棉布绕过后背上的伤口,传到前面时非常热情地提示了一句:“此次你不要扔了,直接递到我手里来。”

虞清嘉低低“哦”了一声。她想起慕容檐的出身,他父母皆被害死,叔父兼并产业还企图杀了他灭口,他背负着血海深仇,难怪老是冷冰冰的模样。虞清嘉心中顾恤,轻声道:“实在我也是很小就落空了母亲。我父亲兼祧两房,一身难以二用,故而我年幼时经常见母亲单独坐在灯下替父亲缝衣,一坐就是一夜。即便如许她还老是被老君抉剔,父亲心疼母亲,每次都替母亲出头,劈面伯母和老君甚么都不说,但是一回身就变本加厉地难堪母亲。厥后父亲垂垂不敢说了,只能暗里里偷偷来见我们母女俩,即便如许,母亲还是没熬过,在我十岁那年就病逝了。”

这……慕容檐固然颀长清癯,骨骼也是苗条有力型的,但是他毕竟是个男人,肩膀比虞清嘉要宽广很多,虞清嘉展开手臂,竟然还没法环住他。

“不消了。”慕容檐冷冷吐出几个字,“现在就做。”

虞清嘉怔住了,她实在没想到狐狸精这么专断专行的人,竟然会和她说抱愧。虞清嘉愣了一下,忽的笑了:“这没甚么,你情愿照实相告,我就很满足了。我等着你情愿说的那一天。”

虞清嘉纤细的手斧恰好握着慕容檐的手臂肌肉上,慕容檐身材僵了僵,非常无语地发问:“你还没折腾完?”

虞清嘉闻到血腥气时神采一下子变得慎重,她拎起药箱坐到慕容檐身后,等目光触及他的后背,虞清嘉忍不住嘶了一声。

虞清嘉难堪地愣住,慕容檐等了一会,渐渐挑眉:“又如何了?”

慕容檐前面的话就当没听到, 他伤在后背,随便动动胳膊都会牵涉到伤口,但是在如许狠恶的痛感下,慕容檐也只是皱了皱眉,手上的行动一点都没停顿。颠末慕容檐这一番折腾,好轻易止住血的伤口又被扯破,鲜血直流。

本来是这类事情,大抵对于她来讲,擦破皮就是很严峻的事情了,如何会晤过真正的狰狞丑恶的伤口呢?慕容檐俄然感觉有些不安闲,他正要抢过东西本身来措置,虞清嘉眼疾手快地按住:“你先别动。我固然笨手笨脚,但是总比你本身来强。你的伤口在背上,你甚么都看不见,动手重了岂不是多受一次罪?”

慕容檐的脊背渐渐绷紧,虞清嘉不谨慎动手重了,蘸了酒的棉布碰到了慕容檐的伤口。虞清嘉吓了一跳,赶紧像小时候俞氏和白芷给她擦伤口一样,低头吹了吹。她看着都疼,因为惭愧,声音都变调了:“对不起,我太笨手笨脚了。你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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