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她是大夫？未免太年轻了[第1页/共2页]

丫环看了掌柜的一眼，见掌柜的点头，便敏捷地将老夫人的手从被子下拿出来。

沧笙冷沉着脸，顺手将羊毫仍在桌上，笔尖地墨汁飞溅到纸上，晕染成一团团丢脸地墨云。她现在的表情就像这几团墨云，阴骘暗中，非常不欢畅。

佟姜氏见丈夫前来，忙放动手里的痰盂迎上去，心疼地抚了抚他肩头上的灰尘，柔声道：“前面那么忙，您来后院做甚么？母亲的病我会细心顾问，您尽管放心。”说完，转头瞪了端茶熬药的丫环一眼，厉声喝责，“不是不让你奉告掌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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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神医，金大夫，内里请。”

就在沧笙收笔之时，一个店小二仓促来报，“掌柜的，金大夫带着他的徒弟钱老大夫来了！”

冷季见屋里只剩下一个口眼倾斜地老太太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环，心机一动，贼眉鼠眼地凑到沧笙身边，小声道：“趁着他们都没有重视到我们，我们从速走吧。”

虽说以他和楚涯的技艺，不消顾忌这些人，可到底是吃了饭、住了宿没给钱，打斗都不美意义还手。趁现在不从速跑，莫非还傻戳戳地等着被抓去报官啊！

“那就请佟掌柜移位，我要细心察看老夫人的病症。”沧笙走到床前的锦凳上坐下。

沧笙鲜明抬眸，目光冰冷地盯着他，“白吃白喝这类事，你们有脸逃，我却没脸走。”

樟木床上，青纱帐内，一名枯容白发的老妪满脸痛苦地躺在床上，半身生硬，手脚抽搐，口眼倾斜，嘴里收回含混不清的呜呜声，浑浊地垂涎顺着吵嘴流湿了枕巾。屋里同时满盈着大小便失禁地骚臭气味，这症状……

佟正何尝不是如许想，他会承诺沧笙诊脉，也是一时打动，现在沉着下来，非常悔怨，可如果叫他忏悔违约，他又迟迟开不了口。只好筹算对付二人一番，若他们诊脉后开了方剂，就把方剂扔了不消就是。

沧笙伸脱手，葱白纤美的手指与衰老枯黄地盘肤构成光鲜对比。她两指按在老夫人的脉搏处，一缕微不成见地暗淡金芒从指尖透出，刹时侵入老夫人的肌肤，沿着老夫人的经脉游遍满身……

“老夫人常日可有神态不清或长久昏迷的环境？”

细心问诊以后，沧笙内心有了眉目，沉声缓道：“老夫人的病还不算太严峻，我开一副导痰清窍的方剂，再施以针灸，假以光阴必有好转。”

站在一旁的佟姜氏早就重视到跟着丈夫一起进屋的二人了，她乘机开口问道：“正哥，他们二位是？”

丫环委曲地瘪嘴，“奴婢没有说……”

“你！”冷大少爷乃堂堂大将军之子，武阳侯之孙，自小严于律己、操行高洁，别说白吃白喝这类事，就是缺斤少两都从未干过。乍然被沧笙这么一说，刚毅俊美地脸顿时红得跟抹了胭脂似的，又羞又怒。

“大夫？”佟姜氏惊声低呼，“正哥，他们、他们这么年青，那里会治病。”大夫都是越老越有经历、医术越好。在杏林界，五年识药，五年背方，五年辩证，五年开方，方可出师救治。十岁学医，也起码要比及三十岁才有资格伶仃给人看病诊脉开药方！而面前这两人，男人堪堪弱冠，女子也才二八韶华，实在是太年青了些。

诊完脉后，沧笙又细心问了几个关于病症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