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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两声枪响,清溪这才发明,黑衣男人的白衣火伴已经脱手了,张强兄弟倒在地上存亡不知,俩个冒充的侍应生中枪跌倒,瞧不见详细景象。车厢中一片混乱,腰上俄然传来一股力量,她被人推了出去。
她很白,额前留着薄薄的碎刘海儿,乌黑的发丝衬得她的肌肤好像丁香花瓣,细致柔滑,又有种轻易被摧毁的脆弱。她才哭过,杏眼中还汪着晶莹的泪珠,惶恐气愤地瞪着他,盈润润似月色洒在湖面的粼粼光波。
“钱都交出来了?”张强盯着柳圆圆问。
白衣男人不动了,强盗的手却碰到了她小衫衣摆。
柳圆圆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轻笑道:“另有一张,就怕你不敢收。”
挣开祖母的手,清溪义无反顾地站了起来。
陈列豪华的甲等车厢,原是有钱人享用的场合,现在却成了强盗行凶的最好地点。越有钱越惜命,被抢的搭客固然不甘,却多少安静下来,表情庞大地看强盗持续抢别人,而那些待宰的搭客,全都乖乖拿出身上的钞票珠宝摆在桌子上,不敢抵当。
“清溪,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徐老太太冲过来,孔殷地查抄孙女。
“清溪!”徐老太太急了,拽着孙女胳膊就要拉孙女坐下。
统统的声音都消逝了,清溪闻声刀尖刺破皮肉,不是案板上的猪牛鱼,而是活生生的人。
十四岁的丫头,娇小轻巧,抱在腿上没甚么分量,但她的身子很软,隔着薄弱的绸缎料子,少女窈窕的曲线清楚地印在了他身上。圆润的肩头,纤细的手臂,扭着的腰肢,仍然青涩的臀形,再往下,是那双奸刁的腿。
张强站在弟弟身后,颀长的眼睛轮番打量缩着脑袋的清溪与抱胸看窗的柳圆圆,一个是花骨朵似的小美人,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美,一个面貌固然不及小丫头,却姿容素净,雪.白的皮肤涂成玫瑰色的嘴唇,满身披发着一股骚劲儿。
十四岁的小女人,惨白的脸上尽是泪水,像被雨水欺.凌的白嫩丁香,可她倔强地扬起下巴,气愤决然地与魁伟凶悍的强盗头子对视。
“收你的钱,不消管我。”张强卤莽地将小美人搂到怀里,改成左手持枪勒着清溪肩膀,眼睛凶恶地警戒四周的搭客,右手便要往清溪衣衫里探。
徐老太太斜眼看着,心肝肉疼。
张强小腹发紧,朝柳圆圆比划了下枪:“用心藏着,专门留着让哥哥搜身是不是?行,出来吧,哥哥好好搜搜。”
张强却一把攥住清溪手腕,野人似的将娇小的女人扯了出来。徐老太太想抢人,却被张安推回座椅上,堵住了来路。但张安也不同意哥哥,皱眉抗议道:“大哥,没时候了,你……”
清溪忘了统统。
清溪跟着抖,仓促之际,张强已经数到了“二”,但徐老太太仍然没有放手的意义,反而将孙女抱得更紧。
清溪劈面,柳圆圆不慌不忙地摘下耳朵上的金坠子,再把手腕上的碧玉镯子褪了下来。
该死,如果在田野碰到这俩女人多好,美的骚的,十足抓归去轮番玩个够,可惜在车上,时候有限,只能吃一个。
陆铎还是那张朴拙光辉的笑容,拍拍徐老太太,然后侧身,指着窗边的男人先容道:“老太太记着了,下次再碰到这类事,您就说您是申城三爷的故交,保管比阿谁顾世钦管用。”